“秦言？”

郎义泽是真厉害，一下子猜出来了。

“对。”

“传什么话？”

白沐凉稍回忆了一下，她要尽量完整地重复秦言让她说的话，尽量一字不换。

“他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再打他的泛海科技的主意。你已经拥有的够多了，不要总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看着锅里的也行，但看着自己锅里的就可以了，别看别人锅里的，吃太多了不消化，反而会闹肚子。”

虽然是传话，但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白沐凉还是有一种冒犯的感觉。

郎义泽倒是没什么反应，还是一脸温和的笑。

“还有吗？”还问了一句。

白沐凉想了一下，“好像还有一句。对了，他说江州城足够大，可以同时容得下你和他两个人。你也不用担心自己老了会被他取代，他只想做他想做的事，无意替代您的江湖地位。”

“没了？”

“大概就这些，其他的好像没了。”

郎义泽点了点头，“秦言很自信啊，很霸气，是个有出息的年轻人。不过他有点自信过头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取代我，江山辈有人才出，被取代也无所谓。人终究是要老去的，也终究是要被取代的，这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要泛海科技，只是想完善我的投资版图。我手里有更多的资源，可以让泛海科技得到更好的发展。秦氏是一个没落的商业财团，其长期家族式的管理带来的问题很多，注定这个集团要日落西山。泛海很好，但在秦氏的框架内，不会有最好的发展。”

白沐凉也不知道郎义泽说的是真是假，只是静静听着。

这事好像与她关系也不大，虽然她现在仍在秦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