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什么呆，赶紧吃。”秦言道。

白沐凉这才又回过神来。

但一直心不在焉。

“对了，你妈妈的治疗效果如何？”秦言又问道。

“不明显，或者说完全看不出效果。但专家说，这种治疗短时间内很难看出效果的，需要长时间慢慢体现。我妈妈说，我们家曾在新江住过一段时间，我想带我妈妈过去看看。对她来说，这也算是出远门了。”白沐凉道。

秦言看了白沐凉一眼，眼神变得有点怪。

对，就是有点怪，而不是别的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秦言收回眼神，拿勺子慢慢搅着碗里的汤，眼神有点漂浮。

白沐凉是很了解秦言的，了解他生活中的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细节。

他这个动作，表明他在思考什么事。

但还没有下决定。

当他的勺子停止搅动的时候，差不多也就下了决心了。

果然，他停止搅动了。

然后抬头，看着白沐凉，“我觉得可以。”

“可以什么？”

但秦言却又迅速转移了一个话题，“对了，我让你转达给六爷的话，你转达了吗？”

“转达了，几乎一字不漏地转达。”

“你复述一遍。”

“不，我已经复述多遍了，不想再复述，反正主要精神我已经传达到了。”

秦言点头，“那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