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显慌乱，或许是因为临危不乱，也或许他还是坚持认为，白沐凉不能把他怎么样。

“现在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会有一部分假的记忆？为什么你要找人改我的记忆？”

秦言没有说话。

这已经是旧事了，他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

可没想到，白沐凉还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而且，还真是让她瞅着机会了。

“因为当年，发生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

“什么不愉快的事，是让你不愉快，还是让我不愉快？”

“我们都不愉快。”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不愉快？”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如果我不说，你就要把我弄死在这里？”

“至少我不会让你吃喝，这件事，你必须要对我说清楚！我为什么会突然从新江转学到江州去，为什么还要让我忘了在新江念书这段经历？你以前说，你不方便说，现在你应该方便了，你可以说了！”

秦言叹了口气，“过去的事，你又何必再提。”

白沐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有一阵是觉得这事可以翻篇的，可是现在又觉得有必要问清楚了。

或许是大家的处境变了，白沐凉不再依赖秦氏提供的那个工作岗位了。

现在不怕得罪秦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