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智衍眼底的落寞更明显了。

白沐凉吃了一惊，“你要走，你要去哪儿啊？”

“出国读书。”

白沐凉的心这才稍稍安了一下。

“出国深造挺好的，那你准备去哪个国家？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没想好去哪所学校呢，先出去再说吧，可能不回来了。”

姜智衍的最后一句可能不回来，有点吓到了白沐凉。

这分明是带着情绪说的，所以白沐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好旁边有夏天，“你要去哪里读书啊？国外有什么好的？我在国外那么多年，一点都不觉得好。”

“只要能离开哪里都好，这个城市不需要我，我在这里太多余了，还是走吧。”姜智衍说。

夏天向白沐凉使了一个眼色，伸手轻轻捅了捅白沐凉。你看，我就说他是失恋了吧？

白沐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好意思妄断与自己有关。

但是确定姜智衍看她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小姜同学的状态很让人担心。

搞不清楚状况，白沐凉又不敢乱劝。

这时接完电话的赵羡风回来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公司有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姜智衍看了看白沐凉，又看了看赵羡风，突然眼里有了怒意。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和白姐姐很亲近，就是和我不可以？

于是非常不友好的看着赵羡风：“你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