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夏荷皱眉问道。
皇后松开夏荷的手,朝小屋子走去。
“娘娘,别,这屋子会脏了你的衣服。”黄嬷嬷劝阻道。
但皇后依然来到了门口,看到里面衣衫不整的两人,惊道:“你们……”
益州,刺史府。
袁建飞走在了秦吾谊的前面,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这次我可是你的上司。”
秦吾谊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探案比我在行。”
“谢秦将军夸奖。”袁建飞拱手道,“早日解决,将军也能早日回京见到娇妻。”
太子的信送进去没一会儿,益州刺史便匆匆走了出来。
“啊,袁少卿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本官有失远迎。”益州刺史带着长史一同出来迎接。
袁建飞立马作揖:“刺史大人客气了,下官只是京城一名四品官而已,论级别还是您在上。”
“袁少卿,请吧。”
秦吾谊看着益州刺史浑圆的肚子,心里有些担忧起来。
京城,夏府。
老太君看着跪在地上的秀言,羞愧难当,怒道:“你这个贱婢,居然敢在夏家行这种事?!”
李嬷嬷在一旁拍着老太君的背:“老太君您消消气。”
“找人牙子,把她打发了。”老太君气氛地说道。
“老太君,不要!求求您!”秀言被两个嬷嬷拉住往外拖去,“瑞郎!救我!不要啊!”
三皇子听见了秀言的哭喊声,连忙不顾一切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皇后不悦皱起眉头来:“瑞儿,休得无礼。”
“母后!我心悦言儿,我要纳她!”三皇子大声地说道,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未完全蜕变的少年音色。
“你……你这……”皇后着急地看着眼前这一出虐恋情深的戏,“你要是先纳了她,那夏家怎敢把夏荷小姐托付与你?”
“我不管,我只要秀言。”三皇子抱住了依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秀言,对迫害于秀言的夏家没有什么好脸色。
老太君看着面前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怒道:“把那贱人带走!”
“谁敢碰她!”三皇子将秀言抱了起来,朝房门外退去。
几位嬷嬷被他这么一吼都不敢上去,纷纷朝老太君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瑞儿,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皇后柔声细语地泣道。
老太君咬牙切齿地看着三皇子带走了秀言。
“老太君,我们瑞儿太不懂事了,真的是苦了你们夏荷了。之前本宫就听闻你们解除了与秦家的婚约,若这次的婚约依旧无法继续,本宫怕有损夏荷小姐的声誉啊。这第一次还好说,若是有了第二次就说不清了呀。”皇后拿起黄嬷嬷递过来的帕子,边说边落着晶莹的泪珠。
老太君可不愿夏荷去三皇子那儿受苦,就刚刚这一段足以看出他就是个宠妾灭妻的男人。想到秀言那个贱婢会骑到夏荷的头上,老太君就咽不下这口气。
可若是真的取消了婚约,就如皇后娘娘说的,一定会传出关于夏荷的风言风语。
就在老太君愁眉不展之际,皇后娘娘止住了哭泣,像是想到了一个办法:“老太君,太子也是我的皇儿,也未娶妻,不如……”
老太君愣住了,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皇后如此亲力亲为就是来捣毁这个婚约的,今日绝非是她偶然发现。
老太君侧过脸看着面前这个笑得犹如徐徐春风般的女人,这一刻她只感觉到一阵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