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拿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回了客栈,她得好好打包,明天一早就要带上马车。
理好之后,她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瞟向了不远处放着的剑上,她不敢再去找他,她害怕自己再会说些难听的话做些任性的事情。
明明不想给他添麻烦的,但心里却怎么也舒畅不起来,也许是想到今后的处境吧。
即使再不愿意,也得把剑给送出去。
玉疏拿起剑走至门口,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拉开了门。
映入她眼里的是那一抹鲜艳的红色,这是……糖葫芦?
玉疏抬起头便看见了秦吾谊面无表情的脸:“小侯爷?”
秦吾谊还在想着措辞,但她居然这个时候打开了门,他的脑子里瞬间空白。
“小侯爷找我有什么事吗?”玉疏见他不说话便询问道。
恍然间,秦吾谊的目光落在了她手里的那柄剑上。
“这剑是……”
这柄剑他没看错的话是父亲的……
“这是秦老侯爷的,我出城的时候外派队伍被何拦下了,是秦老侯爷帮忙解的围。”玉疏说着在京城发生的事,还真有些奇怪,秦老侯爷怎么会知道外派队伍会被刁难的呢?
秦吾谊接过了玉疏递来的剑。父亲居然会去救玉疏?难道他接受了?
玉疏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里的糖葫芦上,他是特地买来给她吃的吗?
“这个是在街上看到的。”秦吾谊将糖葫芦递给了她。
玉疏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然后低着头害羞地朝屋里走去。
秦吾谊看着她的表情,她已经原谅他了吗?他手握着剑,心潮澎湃地关上了门。
玉疏舔了舔糖衣,不舍得咬,怕一会儿就没了。
“吃吧,你想吃我再给你买。”秦吾谊坐在玉疏的身边,看着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你没了官阶还有俸禄吗?”玉疏好奇地问道。
秦吾谊单手撑着脑袋,侧身看着她:“之前的赏银还有不少,养你够了。”
玉疏脸红地说道:“我……我不用你养。”说着她的视线落在了糖葫芦上,然后张开和糖葫芦差不多颜色的小嘴咬了上去。
“益州的糖葫芦和扬州的有区别吗?”秦吾谊问了一句便凑了过来,咬在了玉疏的另一面。
他近在咫尺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带着温柔的双眼垂视着那颗糖葫芦。
玉疏的目光根本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看着他喉咙那里上下滑动的凸起,她都愣神到忘记了嘴里的那口酸甜。
他的脸慢慢靠近,越来越近,玉疏都仿佛没有缓过神来,他的唇就贴了上来。
糖化在了嘴里每一处,温软的感觉让玉疏才回过神,她刚想后退却被他按住了脑袋,他得寸进尺般地探索着。
她只是拿了他一个糖葫芦而已,根本没有想过和他温存,这太便宜他了。
“停下。”玉疏勉强挣脱,但他又很快缠了上来。
“秦吾谊!”玉疏破天荒地喊了他的名字。
秦吾谊愣了一下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再喊一次。”
玉疏明明是生气的口气,他怎么还乐此不彼的呢?怎样才能让他停下呢?
她突然想起了太子殿下给她的令牌,她立马从腰带里拿了出来,竖在秦吾谊的面前:“你不准碰我!”
秦吾谊疑惑地后仰:“这是……”
“你不准碰我。”玉疏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意思?”秦吾谊完全没想到她会有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