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废话的人将刀一扔,双膝跪地,大声叫道:
“军爷饶命,我们只是来借点钱财,我们...”
“你说什么?”
“不...不,说错了,是偷。我们听说这里住了一个外地商人,想着偷点...”
“遭了,中计了。”
“......”
韩崇反应不可谓不快,带着人立刻去往宋文古孙女儿宋宝月的院子。
白日里一些形迹可疑的人在宅子四周闲逛他就知道定是有人在打宋文古的主意,所以他将宋文古一家人全安排在宋宝月的院子。
宋文古不满,反倒是宋宝月劝他认清形势。自他们决定叛逃炎国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再是尊贵的皇室宗亲。
如今到了乾国,寄人篱下,哪里还能事事都按自己的心意来。
因心里有事,宋文古辗转反侧睡不安稳。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有人,他立即睁眼查看,果然是有人。
一人坐在桌边,一人立在床头。
见得宋文古醒了,立在床头的人出声问道:
“不错嘛,中了我们特制的迷药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说,地图在哪?”
“什么地图,你们是什么人?”
“......”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苏申打完人,还啐了他一口。
“敢给老子装傻,再不说,可就不是一巴掌了。”
“......”
宋文古好歹也是跟着宋文通经历过大战小战数十场的人,此刻却被一个毛头小子扇巴掌、威胁,真是恨不能立刻将苏申大卸八块。
坐在桌边的那人一直都没出声,无形中却让宋文古感觉到了压力。
等到他说话时,宋文古已经不是压力而是恐惧了。
“宋文古,炎国太祖皇帝幼帝。十岁杀死抚养你长大的庶母,只因她无意撞见了你虐杀太祖皇帝送给你的那只猫。十三岁杀死了你的第一个女人,只因事后说了一句你不行。十五岁成亲,洞房花烛夜你却...”
“闭嘴,你给我闭嘴。”
“你说若是我将这些事散布的满天下皆知,乾国皇帝还会不会接受你的投诚?”
“你到底是谁?”
“我耐心有限,最后再问你一次,地图在哪?”
“你休想知道。”
“扒了他的皮。”
“是,主子。”
“......”
宋文古自然不会认为他们是吓唬自己的,他很想要反抗,可是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申从鞋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在他脸上比划来比划去,嘴里还念念有词。
“反正你做的那些事一旦被人知道了估计你也没脸活下来,那就先从你的脸开始扒好了。”
“......”
苏申说话带着笑,下手却是又狠又毒,说从脸开始就真的从脸开始扒。
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左手要捂住宋文古的嘴巴,只有一只手做事,导致下手力道不好掌控。
那刀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宋文古甚至期盼着他直接杀了自己。
“唔...唔...”
“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要告诉我地图在哪?是的话就眨眨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