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
徐刚把炕烧的很暖和,还铺上了厚厚的褥子,又去前院的库房,找到了一床新棉花做的被子。
苏卿卿洗漱完,就窝进了暖和的被子里,长发垂下,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徐刚洗完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浅眠。
看着眼前漂亮精致的瓷娃娃,男人心中从未有过的安定,仿佛一颗在暗夜沉浮的心,终于寻到了光。
他低头,在女孩白皙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准备去厢房睡。
感觉一股绵软缠上手臂,回头才发现她湿漉漉的眸子直直的望着自己,“徐刚哥,你去哪儿?”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暗哑的嗓子漫出一句,“我去厢房睡。”
女孩瞬间委屈的哼哼,“不要,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
“蛋蛋,听话!”
我要是留在这里,会变成禽兽。
“不要,你陪我。”
她说着,柔若无骨的缠了上来,男人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又耐不住她的磨人,只能僵硬的躺了下来,连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偏偏苏卿卿靠近他的脖颈,将头枕了上去,还伸出一只小手,拨开他大手的指缝,缓缓的插了进去,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徐刚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闻着她身上 若有似无的女儿香,额头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苏卿卿躺的位置离他的心脏很近,寂静的雪夜里,听着他犹如擂鼓的心跳,本来很浓的困意,竟又慢慢消散了下去。
“徐刚哥,你心怎么跳的这么快?都把我吵醒了。”
她不满意的抱怨了一句,然后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转身背过他去,自己枕着一边的枕头闭上了眼睛。
前一刻还在怀里的人,这时已经离自己八丈远,鼻尖的清香消失,手里的柔荑也不见了。
徐刚感觉自己比刚才更加烦躁。
他转头,借着雪夜透进来的微光,看着旁边少女纤细的脖颈,还有铺陈开来带着幽香的乌发,眼里闪着压抑隐匿的光。
怎么办,突然不想做人了。
黑暗在心底滋生疯长,纠缠着卑劣的欲望,他无法抑制地靠近少女的清香,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在心底苏醒,肆意叫嚣。
男人从后面拥住少女的纤细,吻上她的耳垂,轻轻舔舐,若有似无的轻咬,好想彻彻底底的拥有她。
白天高潜的那句话将他的病态占有欲刺激到了极致,他不顾一切,眼中闪着的光带着几分病态。
那种自己的珍宝被人时时刻刻惦记着的不适感让这个充满狼性的男人变得疯狂。
卿卿,你只能是属于我的,别人休想染指,就连惦记,都是对你的玷污。
徐刚的灵魂深处仿佛有两个极端在不断撕扯,一个声音告诉他,卿卿还小,自己的能力太弱,在还没有能力给她未来的时候,碰了他就是禽兽。
但是另外一个声音又疯狂叫嚣,只有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才不会被别人抢走,犹犹豫豫的,等她哪一天变了心,被野男人哄走了,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他一遍一遍吻着少女的脖颈,耳垂,脸颊,红唇。
炙热在胸膛中翻涌,疯狂肆意又卑微胆怯的情绪几乎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