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医给苏卿卿做了针灸,开了调理的药方,只说了一句,“落了病根了,只能慢慢调理,急不得!”
徐刚心里难受的拧成了一个疙瘩,揽着苏卿卿哽咽开口,“蛋蛋,不怕,咱去京市治!”
苏卿卿早就习惯了这种结果,波澜不惊,“嗯,等过年放假了过去看看!”
吃完午饭,徐刚好几次欲言又止,苏卿卿知道他想说什么,装作没看见。
“蛋蛋!”男人终是忍不住,先开了口。
“想说什么就说!”苏卿卿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那个,民政局明天放假!”男人说完,直直的杵在那里等她的答案。
苏卿卿忍不住噗嗤一笑,“我当初来矿上的时候,没有身份证明,差点被当成盲流子抓起来,后来我二叔过来处理的,户口那时候直接转回了京市,现在手里只有工作证,领不了结婚证!”
男人俊脸瞬时便黑了下来,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狼狗,“你该不会想着始乱终弃吧!”
面对苏卿卿,他一直是患得患失的,昨晚两人真的在一起了,心里却更加慌乱难捱,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又怕苏卿卿反感昨晚自己的强硬,会弃他而去,惶恐又迷茫,坐立难安,才半夜爬起来去院子里抽烟。
女孩又气又羞,照着男人的侧腰狠狠拧了一把,“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呢?说的好像你吃了多大亏一样,明明该担心这事的是我好吧!”
壮硕的男人被拧了一把,反而嘿嘿傻乐,“不用担心,除了你没人要我!”
他说的不是玩笑话,任是哪个女人也不会接受一个心口纹着挚爱的男人当自己的丈夫,除非那个名字就是她本人。
苏卿卿也是昨晚才看见的,男人白色衬衣褪下的一瞬间,心口位置赫然出现“卿卿我心”四个字。
那是当年记忆恢复后,心痛到几乎窒息,自己拿着刀捅进了心口,要不是被进来的医生及时阻止,那一刀足可致命。
后来被老人告知他们两人还会再见时,便去纹了那四个字在心口。
卿卿的名字在心口,他就不忍心下刀了,或许能撑到重逢的那一天。
***
葫芦山矿区很大,近几年发展的很不错,连带着葫芦城都繁华了不少。
矿区的办公区和作业区距离很远,两个区的人平时几乎都碰不上面,就连食堂都是分开的。
苏卿卿是三天后的下午回的矿区,等走到宿舍楼下面的时候天都快黑了,远远看见自己宿舍门口杵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身上穿的工服,不用想都知道是牛力,只有他才会这么老远的跑来办公区。
“阿力!”苏卿卿叫了一声。
“卿卿!”牛力的眼神瞬间又了亮光,三天了,每天下了工,他都来这里等,一直等到宿管大妈上来赶人。
“先进来吧!”苏卿卿拿出钥匙开门,将人让了进来,拉开灯,还没来的及去打热水,从柜子里拿出瓜子招待牛力。
“卿卿,你 ~”牛力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开口,抬头却看见了女孩白皙鹅颈上鲜亮的吻痕,刺眼的痕迹灼的高大男人双目猩红,嘴唇微颤,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他对你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