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男人打架从来不是稀罕事,围观的小伙子们看的兴奋,纷纷起哄,生怕苏卿卿将两人劝住,小眼睛的黑壮小伙上来劝,“阿图玛,站远点,男人打架,女人跳舞,谁也别管谁!”
苏卿卿美目瞪了一眼小眼睛男人,“阿尔斯楞,我男人可厉害了,我是怕阿鲁达吃亏,一片好心。”
纵使娇小姐在私下里刁蛮任性,常常欺负的男人有苦难言,但是她心里清楚,那是因爱纵容,一旦到了人前,她从来坚定的维护徐刚,不让他吃一点亏。
“奥!阿图玛,你是说我们的巴图鲁是软骨头么?”小眼睛男人半开玩笑,说着蹩脚的汉语。
“看着吧!我男人会用拳头证明我说的话!”玫瑰花般艳丽的姑娘精巧下巴翘的老高。
她曾经在草原待过几个月,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看见男人打架,也就惊了一秒钟,反应过来这是在拿打架当游戏的地方,也就由着他们去了,谁让阿鲁达曾经把蛇放她被子里捉弄她,正好让徐刚哥替自己报仇。
两个男人拳下有泰山,脚上生疾风,拳拳到肉,快如闪电,围观的人群个个起哄,异常兴奋。
同苏卿卿一起过来的舞蹈队的姑娘们也凑了过来,跟着苏卿卿一起喊,“徐刚,加油,徐刚,加油!”
本来在气头上的徐刚,被苏卿卿护短的小模样取悦了,气消了大半,见她高兴,收了招式间的凌厉,耍起了花架子,怎么好看怎么来,遛着小辫子男人陪自己耍酷。
外行看热闹,围观的姑娘们被男人花里胡哨的招式迷的五迷三道,一个个眼含桃花,娇娇嗲嗲。
苏卿卿喊着喊着,觉出了味儿来,以前他出手,从来是能一招制敌绝不用一招半,今天怎么跟个花花孔雀似的,明明阿鲁达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哪里用得着这么多花里胡哨的招式。
看着身边兴奋的小姑娘们,苏卿卿心里不是个滋味,酸酸的,哼,狗男人,屁股上长个尾巴都能开屏了。
小腰一扭,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徐刚一个漂亮的旋腿后踢,眼角没扫见自己的小迷妹,定睛一看,人已经气呼呼的走了,“蛋蛋!”
懒得周旋,立刻抬脚追了上去。
“欧~欧~欧~”
草原上有规矩,打架谁先离开算谁输,阿鲁达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围上来的小伙子们举了起来。
被胜利冲昏了头的小伙子完全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被提着遛的,“站住!”一声高喝,跳下人梯追了上去。
“蛋蛋!你怎么走了?”徐刚拉住女孩皓腕,低声询问。
“哼!你不是给那些姑娘们耍帅耍的很起劲么,追我干嘛?”蛮横姑娘跺了跺脚上的小靴子,别过脸去,不愿意看招摇的公孔雀。
“我,我没有!”摸不着头脑的男人急的直挠头,本来想给媳妇儿展示一下自己男子汉魅力,谁知道又弄巧成拙。
“嗨!”追上来的小辫子男人来到两人跟前,指着徐刚,“你输了,要给我低头行拜礼!”
单挑从未有过败绩的男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黑眸忍俊不禁,睨着小辫子,“你是不是对输赢有什么误解?”
阿鲁达粗眉倒竖,看向苏卿卿,“阿图玛,你那会说的话我听见了,事实证明你错了,不是吗?他根本不是个强悍的男人,你应该属于最强大的巴图鲁。”
小辫子男人不知死活,赤裸裸的挑衅,在深山猛兽的敏感神经上反复跳跃。
火冒三丈的暴躁男人俊脸黑青,强悍手臂青筋曲虬,灌满爆发力量,发力的一瞬间,比赛开始的号角响彻赛场,苏卿卿感觉到了男人的怒火,拉着他的手臂,“走了,别理他,比赛要开始了!”
阿鲁达看着苏卿卿将徐刚拉着往外走,嚣张吹了吹口哨,“苏卿卿,美丽的阿图玛,我要将今年最美的牛角刀赢下来送给你当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