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这么多次,虽说他干过不止一次将人绑走的事,但从来都是坦率承认,不会藏着掖着,莫非,真的不是他?
不是他,那会是谁?
自己主要的矿产生意大都在西北,京市这边就开了几个娱乐会所,还有为了苏卿卿开了个文化公司,剩下的工业产业都是李强在打理,没得罪过这边的人。
高潜的手被男人反过来压在背上,力道之大,几乎能将手臂生生折断,感觉到他不相信自己的话,随即又补充道,“我们在这里多争一秒,她就多一分危险,苏卿卿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大,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这句话直击男人心口,如同一把钥匙,将男人灵魂深处的所有黑暗阴郁释放,苏卿卿如果真出什么事,他会屠刀向魔,杀尽所有伤害她的人,包括高潜。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谁都他妈别活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男人迈着长腿,急匆匆的出了门,院子里的人看见老大出来,连忙都凑了上来。
“刚哥!”
“走,带上所有的兄弟们,出去找人!”
说完这句话,男人上车,直奔郊区豪华别墅。
这一夜,整个京市黑白两道,都疯了一样在找一个叫苏苏的女人,甚至还有军方的影子。
……
翌日,高宅。
早已退休的高建国一脸不悦,坐在茶桌前喝着茶,等待羽翼丰满的长子回家来交代昨晚的荒唐行为。
高潜顶着黑眼圈,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等待老头发难。
“高公子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把自己烧着了?”正座高位的老头精明双眼带着讽笑,睨着一脸疲态的继承人。
“您老人家有话就直说,我还要赶着找人呢,没时间陪着您斗嘴!”混不吝的男人眼睛都没睁开,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你自己找人我没意见,动用公共资源,以权谋私,老子就不能不管,高家可以有个纨绔的长子,但不能出个色令智昏的昏官!”
闭目养神的男人嘴角扯出淡笑,“我说高大青天,我怎么就以权谋私,色令智昏了?苏卿卿难道不是合法公民?活生生一个人从自己家里不翼而飞,难道不该公安局出手调查?怎么就跟我是不是昏官扯上关系了?上纲上线了昂,您老最好期待我不是个纨绔,否则就咱家这点基业,不够我玩的。”
“哼!老子倒希望你是个纨绔,总比十来年栽到同一个女人身上拿的出手,一个普通的公民消失,轮得到高书记亲自出面,甚至搭上高家的脸面,大张旗鼓的找?”
“您老人家的脸面能发挥点余热,也算是功德无量!”混不吝的长子笑着起身,从老头手里接过茶杯,皮笑肉不笑地一饮而尽。
“等找着了人,我就辞职回家啃老,带着老婆孩子一块啃!”说完,迈着长腿离开。
“这牛你从二十吹到三十了,老子等着,再不啃老子都进棺材了!”冲着长子匆忙的后背补了句刀,收回视线,老谋深算的脸上隐隐漫出杀气,抬手播出一个电话,“那个女人对阿潜的影响太大了,记住,高家的继承人,不能有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