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的黄牙看着苏卿卿抓心挠肝,邪淫目光不断地打量着她纯棉裙子勾勒出的婀娜身段。
脚上的鞋子早就不知所踪,沾满尘土的小脚露在外面,若隐若现的莹白脚踝勾人于无形。
两个男人一人一边,蹲在地上,猛地扣住她的脚腕往回拉,“来吧,小乖乖,哥哥陪你玩会儿!”
与此同时,后上方一双大掌悄然落下,布满厚茧的粗粝虎口,死死扼住两人后劲,钢手悍然发力,合拢,掐住喉管,堵死气道。
苏卿卿美目失神,长睫挂着泪珠,怔怔看着眼前的两张脸顷刻间憋地通红,随即转青,眼球凸出,双手死死掰着扼住喉间的可怖力量,脚下乱蹬,表情可怖骇人。
就在二人快要窒息而亡时,眼前锐利白光一闪,两人手筋瞬间被挑断,血光四溅,还未来得及尖叫,双腿间又被插上短刀。
被废的两人哀嚎两声后,就因剧痛晕了过去。
这场厮杀,还未开始,便已经在强悍男人干脆利落的身手中结束。
苏卿卿只觉眼前一黑,随即落入熟悉的怀抱,“宝贝儿,别看,脏!”
听见熟悉的声音,所有的强撑和坚强瞬间决堤,眼泪像断了线一样,甚至由于哭的太密集,泪水从男人的手缝渗了出来。
“你怎么才来啊,吓死我了!”她抱着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哭地委屈又可怜。
纤细身子在男人怀里一抖一抖地哽咽,脑袋死命往男人怀里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刚才的惊惧遭遇。
“宝贝儿,对不起,受苦了!”徐刚下巴顶着女人乌发,心疼地蹭了蹭。
楼下响起密集脚步声,男人墨眸之中杀意未松,“听话,去旁边躲着。”
说完,将人放到墙边死角,拉过一个破铁皮箱子当掩体。
皮靴踩上昏死过去的两人,从二人两腿间拔出带血刀锋,嫌弃地在他们身上蹭了蹭刀上的血渍,朝着楼梯口走去。
外面有公安,他不能贸然用枪,只能用刀。
院子里放哨的两人听见里面的动静,拿着自制土枪跑了进来,刚走到二楼平台楼梯口,从天而降的男人双腿夹住一人脖颈,轻松用力,将人制服,与此同时,另一人的喉间已经抵上凌厉刀锋。
人都惜命,何况本来也就是被雇佣来的混混而已,犯不着为了几个钱把命搭上,那人瞬间放下武器,举手求饶。
“爷今天不想杀人,把这三个废物拖到一块,绑了”
徐刚漠然睨着跪在地上磕头的怂包,指挥他干完活,将人一脚踹晕,转身抱起苏卿卿往外走。
“等等!”怀里的女人猛地抓住男人手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对上男人墨眸。
“外面还有人,那个头目,他身上带着枪,应该还有炸弹之类的东西,我不太确定。”
她突然想起那个危险男人靠近自己的时候,隐约从那人腰间看见了一排圆柱形印记,还闻见了浓烈的类似烟花燃放后的味道,八成是自制炸药。
男人脚步顿住,剑眉微皱,看了一眼怀中纤弱女人,随即淡淡一笑,谁说他的蛋蛋柔弱不能自理,在生死攸关之际还能保持镇静,拥有这样的洞察力,不愧是他一眼就认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