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强纠结了片刻后,总算想到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办法。
“这样吧,本将派八百兵马随你前去支援安市。
毕竟吾守城有责,若是倾巢而出,若是有所闪失,岂不是悔之晚矣!”
柳强觉得不派兵,若安市真失守了,说不定还真怪到自己身上了,但是也担心中埋伏,左右为难之下就想出个这样的办法。
公孙止闻言愕然,好一会才回过神。
“如将军所言倒也不是不可行,但这八百人马是否有些少了?若.....”
公孙止还没说完,就见柳强挥手打断道。
“汝所担心,本将自然明白,但是吾意已决,汝勿要多言。”
公孙止见此也只得唯唯而退,随后柳强便派自己的副将领兵支援,公孙止辅之。
新昌城头,柳毅看着出发的八百兵马,微微颔首不由觉得自己真乃奇才!如此可谓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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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属下远远看见新昌城出兵了,不过以属下判断,兵马必不过千人!”
一名汉军斥候正恭敬对着张辽拱手道。
张辽闻言摆摆手让其退下后,看向旁边的副将张汛。
原来自王烈身死后,扬武军就少了一员副将,刘备提拔张辽兄长张汛为其副将,张辽为避嫌曾请刘备收回成命,张汛亦请辞。
哪料,刘备见此笑道。“袍泽之谊犹如兄弟,既是兄弟何必避嫌,吾观武近(张汛字)亦非庸才,正是兄弟齐心建功立业之时机也!”
刘备一番话说得张辽兄弟二人感激不已,只得接受。
“不知兄长以为如今该当如何?子威未传出消息。”
原来假扮公孙止的,正是刘猛刘子威!
张汛闻言略微思索后,“子威自渤海一战后,可谓粗中有细,定无大碍。
不过这新昌守将如此安排倒也讨巧,城中尚有两千余兵马,需思如何取之。”
张辽微微颔首,“以吾之见,子威当在这支援安市的兵马里面,可待其再行三十里,一战灭之!”
张汛亦赞同张辽所言,随后二人命斥候观察支援安市兵马的动向,待距离一到就领军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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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兄,这安市到底守不守得住啊!”
只见领八百兵马支援安市的新昌副将,脸色郁闷的向公孙止询问道。
“哈哈哈哈,许兄是觉得自己当了替罪羊了?”
“那可不,若安市真要失守,我们这点人马也不抵事呀!这年头没关系真不行呀!
苦活累活要命的活都是咱们,兄弟你从安市逃出来也不容易吧,那柳强还逼你回去,还说让我盯着点你。
就那柳强要不是他兄长是柳毅,他也能当主将?我呸!”
那新昌副将可谓是越想越气,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公孙止听完也就笑笑,“还是快赶路吧,赶路要紧。”
副将见公孙止不接话,也自觉没趣就没再说,只命大军前进。
不得不说辽东兵马打打周围三韩部落还行,比之中原精锐可差远了,行不过二十里都开始叫苦连天起来。
副将见此本就心情不好,也不准休息,强令再行军二十里,反正自己骑马,看着这些大头兵难受,自己心情都舒服了不少。
再行了十余里,这些士兵齐齐发喊“走不动了”,就都东倒西歪的靠着、倚着休息了起来。
副将见此也无可奈何,只得休整。
“公孙兄弟,你老看后面干啥?后面有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