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恭已与一众高手相斗,此时真气损耗许多,他武功高明,嚣张不羁,在同龄人之中是最大的威胁,其人行事又怪异,难保以后不会为祸武林,不如趁此机会,将他铲除,岂不痛快?!
眼见萧不恭不屑理会他,转身便要离去,关山酒抓住他转身的一瞬机会,身随剑进,使出生平最快一剑,刺向萧不恭后心!
萧不恭此时鞭已入袖,防备不及,竟被他一剑刺入寸许。
霎时间鲜血染红布袍,萧不恭提气抵剑,转身一掌拍出——关山酒撤剑旋身避过,又再连发数剑,剑锋寒芒疾闪,如毒蛇吐信!
萧不恭大喝一声“卑鄙!”,一手运指如飞点上自身穴道,封住血流,一手同时掂出铜鞭向关山酒扬去!
第二旗台上,越独清正与焚经师太激斗。
焚经师太所使拂尘刚柔并济,卷起山壁上的雪水甩来,水珠如离弦箭矢,灵活与刚劲兼容。
眼见日暮西沉,越独清奋力负隅顽抗,只盼熬过这最后关头,不料山顶竟在此时忽然传来萧不恭气急败坏的骂声。
越独清心中疑惑,提气运掌拍出,形成一道屏障,荡开焚经师太数道重击,趁机斜身滑步,使了一招“金蝉脱壳”的轻功,逃开正面战场,跃向第一旗台!
天空被大片的晚霞笼罩,暮云翻滚,残阳如血,瑰丽粲然。
越独清跃上旗台。
眼前的萧不恭已身负重伤——
他身上数道穴位封住,气街受阻,真气难以发挥……此刻已被关山酒逼退角落,背临百丈悬空。
萧不恭单膝跪地,一手按在肩头伤口,一手铜鞭拖地,已被鲜血染红!
越独清尚未反应过来,关山酒又是一剑挥出,他目眦欲裂,神色狠绝而疯狂:“贱人受死!”
那剑气在青石板台上划出一道极细的深痕,直冲萧不恭而去。
若被这道厉绝剑气击中,只怕当场便会髓海分裂,身死魂销!
可是此时的萧不恭已没有办法避开,只能提气盈灌周身,闭眼硬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