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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不恭闻言,眼神一变,随后哈哈大笑。
他笑得有些怪,直笑得眼角都浸出了泪,才捧起酒坛连灌了两口浑酒:
“你不要得意,我卜过卦,你命里还有一劫。”
越独清并不相信萧不恭这个十卦九不灵的神棍,也就懒得再与他辩驳,他得趁着阳光正好,把褥单洗净晒干。
因为穿了太多层,越独清的袖子经常往下滑,萧不恭耻笑道:
“哎呀,小公子睡不得羊毛毯子,怎么你也不穿羊皮啦,难不成小公子还……睡你身上?”
越独清面色一红,撸起袖子两手一绞把褥单拧了个八成干,又起身对着萧不恭的方向旁若无人地一扬,嚓啦一声——
褥单在阳光下流畅地展开,甩了毫无防备的萧不恭一身水珠,打湿了小袄出风领上的羊毛。
于是片刻之前还狂野飒爽放荡不羁的萧不恭,此刻已经变得像只落水狗。
越独清把木盆里的水一泼,把已经干得差不多的褥单放回去端起盆就往回走。
那画面跟桥下浣女归家的画面对比,真是像模像样的。
萧不恭神色愈发复杂,他有理由怀疑越独清比起打打杀杀更适合做家务。
“你这个小子,已经开始准备嫁入豪门当贤内助了吗?”他本就是没话找话的性格。
萧不恭向来话痨,言辞也没什么营养,越独清不太想搭理他:“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养伤吧。”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静养。”
萧不恭也不再废话,毕竟越独清和他不同,对于自己的感情事迹没有多少炫耀欲。
只不过越独清情窦初开,他身为过来人,还是想提醒他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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