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田白溪坐好,她们才问出了疑惑,“你这是怎么了?”
“本来就想拔一个牙齿的,但是牙医看完后发现我的三个牙齿都不行,就建议我一块拔了。我想这反正都要受罪,还是这一次受完比较好,一开始还是比较好的,可等麻药劲过了,我这就开始疼,开始肿了。”
“这不是冰敷了一晚上才略微有些成效,昨天都是动一下就痛的地步,而且肿的就跟大馒头似的,实在是难以言说。”
她说话的时候吐字不是很清晰,好在她们比较熟悉,能大差不差的猜出意思来。
过了一会,向冉提出了一个致命性问题,“那你今天这样,系统还能识别出来吗?”
“应该还可以吧,实在不行还要跟随老师。”那语气中满是不在意。
半小时的路程,他们在车上坐的浑身难受。
在下车前跟车老师对他们再次是一番叮嘱,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放人下车。
田白溪一直记得向冉问的问题,所以她没有着急下去而是找老师说明情况。
这样的话其他人也没等她,而是跟着大部队去站队,准备进考场。
虽然都穿着校服,可季北清还是异常出众,可能是因为他那挺拔的身高,也可能是他那姣好的面容。
左晨站在他的身前,频频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她知道看的不是她,可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她回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人一直低着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正在扣手指。
被人打量的视线季北清从小受到大,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可他却在今天觉得异常难受。
他看着面前的小脑袋,还有心情跟向冉聊天,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自己。
他是越想越气。
他这个人有一个习惯,一生气就喜欢扣手指,这不他就低着头在专心致志地扣着手指。
左晨轻咳了一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对方并没有搭理她。
她便只好小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过了好几秒他才慢悠悠的抬头看她。
虽然没开口说话,可他的眼神却回答了她。
一副冷淡地模样,好似在说,干嘛?
左晨的手在口袋里掏了好一会才拿出来,她把包装袋顺好拍在了他的胸膛上。
“戴好!”
季北清在她收回手指前抚上了她的手背,少女的手凉的有些过分。他打算好好给她暖暖的时候,人家毫不留情的抽了回去。
这使得他直接接触到了刚才左晨塞给他的东西,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口罩。
咋了?即便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他还是故作的不解的问了句。
左晨直接反问,“你说呢?”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可奈何。
季北清看着她那微怒的表情满心欢喜,可他还是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哎,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她不是不关心自己,是时候未到。
女孩子嘛,脸皮难免会薄一点,他都懂。
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长得太过好看也不行,连带着他身边的自己都要接受不同视线的洗礼。
这样真的让人很难受哎!
好在这个队他们没排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