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拿过项链准备戴上，中途却被一只大手拦住。

杜文斌将女孩手里的项链拿到自己手里，笑着对她说：“我帮你戴。”

“哦，好，好的。”

于窈窕倒是没有坚持自己戴，那毕竟时一亿的项链，弄坏了她就算卖掉十个自己可能都赔不起。

她背对着杜文斌，将自己的长发捞到身前，方便他戴项链。

男人的手指也是温热的，不小心碰到她后脖颈的皮肤，让于窈窕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被他碰到的地方都隐隐在发烫。

女孩的反应杜文斌自然没有错过，他的动作故意放慢，嘴角的笑意加深。

过了一会儿终于戴好了，于窈窕低头看着这天价值不菲的项链，在自己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好转身看向杜文斌。

“好看吗？”不是问她好不好看，而是问项链好不好看。

杜文斌盯着女孩胸脯前的项链，耀眼夺目的项链让女孩的皮肤越发白皙，吸引他的不是项链，反而是项链下的肌肤，感觉今天的车里实在是热。

“好看，真的好看。”不是夸项链，而是夸戴项链的人。

被挤在一边的旺财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两个人，看了许久，它歪了歪头，感觉主人和那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他们的表情也奇怪。

一个面色泛红，一个笑意温柔。

反正它是看不懂。

元旦出门玩的人比较多，一路上还时不时堵车，于窈窕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到自己住的地方，她将项链还给杜文斌，带上自己的包和旺财就匆忙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杜文斌一直等于窈窕上楼进屋开灯才收回视线。

“回敏苑。”脸上地柔情还在，不过语气却没有和女孩在一起那么温柔，多了几分清冷。

“是。”司机转动手里的方向盘，心想却在想杜总终于开窍了。

…………

城市一边的高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的风景，但这些一点也不吸引站在窗前抽烟的男人。

“杜文斌亲自送回去的？”

“是的。”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房门被关上，宽阔的房间又变得清冷，寂静，房间里没有开灯，光亮都是通过落地窗透进来，虞安手里换了两三根烟才有动作，不过依旧没有开灯，而是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安静地闭上眼。

也不知道是累了假寐，还是睡觉。

但时间久了，也真的睡着了，可男人睡得并不安稳，大部分时候都蹙着眉

这个夜晚对他来说似乎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