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柱一把抓住他的“二弟”:“还想不想要千艾克了?”
刘瞎子气得脸色发抖,好一会才冷静下来:
“谁都不怕,怎么就叫你给拿捏住了呢,
其实不用千艾克我厉害了,
兜里有钱了,就像开上了好车,在什么路段上都能开上180迈。”
牛大柱给他点上一根烟,自己也抽了起来:“高文不是把你送进去了吗?”
他纳闷怎么这么短时间放出来了。
刘瞎子绞尽脑汁地想了想,分析了起来:“老夫夜观天象,本人神灵附身……”
牛大柱横了他一眼:“说人话。”
在刘瞎子看来,高文放了自己,说明心虚。
这家伙身上事多,抓了刘瞎子是想教训教训。
放了则是生怕刘瞎子真豁出去了,把他的老底都揪出来。
牛大柱觉得有道理:“我是贵人那事呢?”
刘瞎子脸上不悦,心里的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再等等,到时候咱还叫他出血。”
闻着牛大柱身上有酒味,刘瞎子仔细打量了几眼:“出什么事了吧?
身上的味挺杂啊,至少五六个女人的味,
还有别的味。”
牛大柱上火道:“叫人告了,得出大事了,
滨河不知道多少人希望我进去呢。”
刘瞎子伸出了满是皱纹的手:“那就保重吧,
咱俩认识一场,我只能表示同情,
对那些贪官污吏表示严重不满和强烈反对,
你把千艾克的钱预支下吧。”
这货还甩起了外交辞令。
牛大柱不耐烦的掏出一沓钞票扔给他。
望着牛大柱的背影,刘瞎子大声喊道:“印堂发黑啊,
肾用了,伤了怨气,最近多积德行善啊,帮帮我这种老头子什么的。”
等牛大柱走远了,他抖了抖钞票,得意道:“忽悠你玩,
印堂发亮,眼眸明亮,腰杆挺拔,一身官气,马上走大运了。”
几天后,牛大柱回到了山河镇。
坐在盛达园空中花园里吃着大肉面。
程晓盛在旁边陪着,全然一副红颜知己的温柔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