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甩出去右腿,跨步用力,往外一甩,扭动腰部,实在太像了。
对方往往因为他残疾,而关注他的样子。
这家伙往往往前一趴,顺手拿走了钱物。
他看着牛大柱学瘸子,目放精光,颇有些激动的说道:“脚,脚,再拖点地,对,
左手得拿着镊子,对准对方的‘天窗’、‘白给’都行。”
说起了这个,他激动的介绍了起来:“钱不能放在外衣兜里,
那叫天窗,屁股兜绝对不能放,
只要有道上的同行,几秒钟都不用,准保拿下,所以叫白给……”
牛大柱气得直冒烟,指着他鼻子就骂上了:“国家养你就干这个的?
偷钱都东西的时候,你想过你是干部嘛。”
侯春生脸色一凝,似乎想着来了,但脸色马上恢复了原样,大言不惭的反驳了起来:“这和人钓鱼打牌搞破鞋一样,
有瘾!”
侯春生祖上三代都是干这个的,通过努力,上了班,当了干部。
这个恶习一直改不了。
他说他的,牛大柱不太相信这么巧合:“鬼扯,林跃飞出事了,你就进去了?
他可说了,你得到信了,故意的。”
侯春生脸色一凝:“那不可能。”
牛大柱叫了声李楠:“给他上测谎仪,完事再带他到城官局取证,
好好溜达几圈,叫局里那些家伙看看他这德性。”
侯春生当时急了:“你,你这是游街,多少年了,法律不允许,
是侵犯我的权利。”
牛大柱这么做,一下子戳了他的痛点,干这个过瘾是过瘾,真怕去同事跟前走一遭。
毕竟人家是局长呢。
熬了不一会功夫,他开始交代林跃升的事。
早期,林跃飞刚混的时候,他帮过忙。
一开始是林跃飞求着自己,然后这家伙出手敞亮。
侯春生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有些上当也有些感慨:“第二回他给我送了一捆子,
我手机拉他车上了,回去取,放高利贷的正找他,
林跃升就是贷款,也把关系维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