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跑不了。”
牛大柱早得到了情报,他们可能会在扬水站着丢掉物证。
调局里的人生怕出问题,就想到了红姐。
指点红姐说找些治保骨干。
红姐找了当地龙舟队,动员了街道的夕阳红治保队。
这俩家伙被吊在了一棵歪脖大树上。
十几个老头死死的围着,还有人在外面维护秩序,不停的炫耀着:“抓这种搞破坏的,老同志有经验,
越是人模狗样的,越得好好检查。”
王富胳膊捆着,趁着晃悠的功夫,伸手掏出了手机,打通了林跃飞的电话:“完了,出事了。”
一个老头发现他打电话,上去就夺了下来:“百密一疏,以后遇到这种事,得先收手机刀片什么的,省的自杀了。”
王富又羞又恼,自己堂堂的副局,干了那么多大案子,竟然被一群老头给捆起来了。
关键人家用的都是笨办法,什么技术活都没有,就是认真。
此时,山坡的一个悬崖边上,林跃飞带着林跃刚快步走着。
他扫了眼前面的悬崖,然后看向了旁边的小道,丢掉了手机,气急败坏的骂了句:“王富他们栽了,
这步棋扔了,不过,从这地方下去,进那个窝棚,
两小时后有车过来。”
说着自己的妙计,林跃飞脸色牛气了起来。
用王富孙堂这俩家伙吸引了牛大柱他们的注意力。
他们被抓了算个屁。
死道友不死贫道!
朝下面走着的时候,林跃刚愤愤然的说道:“早知道出去躲一阵,
老子多弄死几个,这样有点亏,
哥,他们要在窝棚那埋伏了,咱是不是就栽了。”
林跃刚忽然放声笑了起来:“他们干了吴大,两台装甲车弄走了,够他们牛逼了,
一连串,我想了五六步棋,别说他们,我自己都想的头疼,
牛大柱狠,也没我狠。”
正说着呢,忽然听到了几声晦气的乌鸦叫声。
林跃刚四处看了看,除了飞翔的鸟儿,没看到什么人。
忽然,他目光停留在了远处空中的风筝上。
开始,林跃飞不以为然,不一会功夫,脸色慢慢变得冷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