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柱心里暗自骂了起来:“扯淡了,官术在程晓盛那放着,
我想拿回来看就看,她放在床底下了,一堆破旧衣服里,
那小媳妇丢了自己都不会丢了这书。”
心里这么想,嘴上说的是:“恭喜丁书记,这种千年古书,竟然还存在,
有文化价值,毕竟是一代官圣的思想精髓,在滨江出现,那太好了了,
您一定想办法收藏起来,叫传统文化源远流长,
回去我就查去,找出山河镇那本,肯定是假的。”
牛大柱笃定的说完,就见丁正义脚步慢了起来。
然后震住了。
他的目光透过葡萄架,遥望星空,似乎看到一颗闪亮的星星。
在浩瀚的星河中耀眼闪烁。
他应该就是自己。
过了会,他有些失望的看向了牛大柱:“听说你有意再进一步,
只怕是暂时不能了,
成绩当然是有,弄了那几个案子,应该动一动的,暂时等等吧,‘
这也和那几个案子有关,听说有人陷的挺深,我的想法是干部人事暂时冻结下。”
听这话,牛大柱气得差点火冒三丈,心里愤愤不平了起来:
“这是表扬呢,还是批评呢?
什么仁义道德,什么看成绩,不都是论功行赏吗,
案子我干了,要打你的人抓了,到头来,我成受害者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官场,变幻莫测,一张张面孔,看似满脸正义。
可只要仔细看,又变得叫人难以置信。
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怎么想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心里忽然冒出《官术》上的一句话来:“此心不动任它东南西北风。”
慢慢默念着,他有些浮躁的心,蓦的沉静了下来。
他淡淡的说了句:“我听从丁书记安排,您晚上的单独接见,教授了我许多发做官做人的道理,
我一定珍惜。”
前面,葡萄架下面的甬道很长,曲曲折折的,看起来有些像夸张的太极八卦线条。
丁正义扭头就走,步伐不由的加快,看起来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
唐秘书长正和刘远飞说着工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