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这个干什么？”

司马尧被问的有些心虚，他心中愧疚，郭家的旁支都已迁走，便命人前去为郭家祖坟祭拜一下，却发现已有人祭拜过。

本以为是郭家之前的下人为了感恩前来祭拜的，可是一旁不远处郭秋石郭少爷的墓碑前空空如也，这就不应该。

而后便查到当年谁都未见到郭少爷的尸体，见到的只是郭老爷带回的一捧灰。之后郭老爷一病不起，不久便病逝。

如今想来怕是别有内情。

“我今日得到消息，你舅舅有可能还活着。”

“不可能，活着为什么不去南川找我们？他与母亲关系非常亲近。”

第五明珠再遇见司马尧之间从未离开过南川部落，从未了解过母亲的家族。那些恩怨纠葛她都无从得知。

此时见司马尧那要溢出来的悲伤，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就是要让世人以为他们都死了。”

“他们？他们是谁？”

“你舅舅的……爱人。”

“你是说，他们为了在一起，假装殉情？我不明白。”

呼～～司马尧长呼一口气，将昏昏欲睡的女儿放到床榻里面。

“爹爹～”

“算爹爹没白疼你！”

司马尧又在女儿的额头上轻琢一下，起身后发现第五明珠出了内室。

珠帘后第五明珠又在练字，她要为女儿抄写《药师经》和《金刚经》，这字太丑可不行。

司马尧走到书桌前，还是那熟悉的笔记，当初可是被自己嘲笑了许久。现在看来，一点进步都没。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五明珠放下毛笔，看着司马尧。

“我怀疑你舅舅换了个身份重新生活，与那个……那个与他相爱的人……一起生活。”

司马尧不敢想那个与郭秋石生活的人是谁，他不敢去求证，他害怕……

“怀疑？那就是不确定，舅舅与母亲感情极好，若是真的，定是身不由己，就不要去打扰他。”

“你倒是洒脱。”

“有些事藏在心里就好，可是某些人是在替我伤心吗？”

“我有吗？……呵，不能同最爱的人吃年夜饭，我能不伤心吗？”

“你这么笑的好丑。”

“……”

司马尧走到第五明珠面前，弯腰凑近对方，第五明珠却往后一仰。

司马尧两人围住，外人见不到的温柔都给了对方：“不能一起吃年夜饭的补偿。”

第五明珠红着脸感觉额头传来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