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看向他,声音听不出喜怒,问,“你是什么时候猜出她的身份。”
希尔斯面色一紧,当初黑泽只是让他多观察一下傅宁希的身体数据,倒是没说傅宁希具体身份。
希尔斯不敢有隐瞒,把傅宁希化名阿宁,以及魏池叫她小希的事情说了一下。
黑泽的听完,幽幽道,“这个魏池和她关系不错。”
希尔斯拿捏不止黑泽的想法,只能如实说,“魏池是傅小姐在拳场的经纪人,如果傅小姐出事,会影响到魏池的收入。”
黑泽颔首,“原来是为了钱。”
深深地看眼床上的傅宁希,抬手,抚摸着傅宁希的脸颊。
黑泽勾着唇轻笑说,“你可是我未来的夫人,可别红杏出墙。”
微微抬起自己的面具,在傅宁希唇上烙下一吻。
起身,笑着离开。
希尔斯站在原地,身上的冷汗直流。
黑泽竟然喜欢傅宁希,既然喜欢为什么要给她注射那种试剂。
身上的冷汗直流。
翌日清晨。
傅宁希缓缓醒来,望着眼前洁白的天花板,昨晚发生的一切,迅速在脑海里回放。
最后停在她昏迷时,隐约地听到希尔斯说的那句先生,以及没有注射药剂,所出现的休克反应。
她身体现在已经离不开那个试剂了么。
傅宁希面色冷凝着,视线忽然落在旁边的垃圾桶里。
里面有一个不大针管。
傅宁希直觉这是昨天,注射到自己身体里那个针管试剂。
见四周没有人关注这里,她悄悄地把针管捡起来,藏在自己的衣袖里。
咔哒。
房间的门被打开。
希尔斯走进来,笑着说,“你没事了。”
傅宁希嗯了一声,起身下床,“谢谢你昨天的照顾,现在我要去训练。”
希尔斯没有阻止,只是凝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透着复杂。
傅宁希没有直接回训练场,她回到宿舍,把针管拿出来,仔细地看了看。
里面已经没有任何的液体残留。
傅宁希把它放在鼻尖闻了闻,竟然有点玫瑰花的花香。
心中暗忖,从房间里找到一块布料,针管包住,又找了一个塑料袋,套在外面。
起身去卫生间,打开马桶后面的水槽盖,刚准备把东西放进去。
动作却忽然一顿。
这里看着倒是很安全,可所有人想藏东西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这里。
所以这里反而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把马桶盖合上。
傅宁希走到外面,环视整个房间,最后视线落在那张破旧的桌子上。
这张桌子四条腿不一样长,有些摇晃。
傅宁希基本上不用这张桌子,所以没有理会。
看眼手中的针管,傅宁希走过去,把桌子反转了下,让桌腿短的那一面,靠近墙,然后把被针管包裹着的布,塞进下面,竟然正好。
忽然,这时门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