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要介意呢。”叶竹已经走到魏池的床前。
魏池哂笑,“你介意是对的,是我不知道好歹招惹了你,还说你是神经病,我罪该万死,罪无可赦,和你处在同一屋檐下,呼吸都是错的,我现在马上走,绝对不碍你的眼。”
说着魏池麻溜地起身,准备往外走。
叶竹的手抵在魏池的胸膛,阻止他的动作,唇角勾着一抹邪笑,“作为一个神经病,我觉得你这样的道歉,非常没有诚意。”
魏池牙齿打颤,这不会又来一记银针吧。
刚才那种疼痛感,让魏池不寒而栗。
叶竹湛蓝的眸子变得幽沉,抵在魏池胸膛的手,从胸膛,一路滑到魏池的发间。
魏池咽了咽口水,眼神里尽是害怕。
突然,他脑袋被人按住,被迫低下头。
下一瞬,唇瓣接触到一个柔软且湿热的东西。
然后唇瓣被撬开。
魏池眸子睁大,万万没想到叶竹所谓的惩罚,竟然是这样。
“蠢货,闭眼。”趁着换气的空档,叶竹冷声说。
魏池太过震惊,还真的乖乖地闭眼。
叶竹再次附上。
这次的吻,不知道持续多久,直到魏池觉得自己要窒息的时候,才被叶竹松开。
“味道不错。”叶竹舔了舔唇角说。
魏池睁开眼睛,望着叶竹的动作,问,“你究竟是不是女的。”
叶竹将魏池手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前,“你说呢?”
手下是一片柔软。
魏池的脸色刷得一下子红了,急忙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你……”
“今天的惩罚到这,晚安。”叶竹离开。
留魏池一个人在次卧里凌乱。
叶竹是个女人,否则胸前怎么会那么柔软。
刚才是他跟叶竹表白,并且被叶竹拒绝,那现在为什么叶竹反过来在撩他。
魏池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怀疑。
他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可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吻。
其实那是他的初吻。
就这么被人拿走了。
说不上懊恼,魏池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是占便宜的哪一方,可总觉得怪怪的。
叶竹回到卧室,同样想起刚才的那个吻,不同于魏池的纠结,她反而还笑了笑。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口。
拿出手机,给赫连夜编辑一条信息,让他准备自己所需要的实验材料,之后叶竹才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赫连夜经常早出晚归,就像是他说的那样在加班。
傅宁希的肚子逐渐显怀,她没有闲着,她根据上次魏池提供的线索,让人去南方调查。
不过暂时没调查出来什么。
这天到了傅宁希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日子。
她刚走出家门便遇上出门丢垃圾的魏池。
“阿宁。”魏池戚戚沥沥的喊,脸上的神情透着委屈。
模样倒是跟赫连夜有几分相似。
傅宁希问,“你怎么了?”
魏池刚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