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梁嘴里叼着棒棒糖,躲在暗处看着即墨伦,即墨伦站在那,其实内心还挺纠结。
跪在那……他这事还真没干过,这也太丢人了。
苏悦梁看他不跪,出现在窗边,拄在那假装看风景,即墨伦看到她,刚想喊出声,苏悦梁好像看到了脏东西,又立马离开。
跪!操他妈的今天自己来是干嘛的?不就是为了求老婆原谅么?
即墨伦小心翼翼的跪下,看着刚刚苏悦梁出现过的窗口,苏悦梁却一直都没有再出现,海鸭那边接来即墨桑,就匆匆赶回来,看到自家老大真在跪着,他赶紧拿来个小垫子。
“老大,垫子垫着,要不然你这膝盖肯定受不了。”
说实话,即墨伦从小都没受过这苦,今天在这跪好几个小时了,膝盖早就疼痛不已,起身都费劲,海鸭扶着他跪到垫子上,即墨伦觉得膝盖都蜕了一层皮。
“要不然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即墨伦咬牙望着窗口,发现苏悦梁抱着一个花瓶又来到了窗前,在窗口张望一下,将大花瓶放在窗台上,挡的严严实实。
“不了,错在我,要坚持到沐沐肯见我才行。”
——
陆涧晰回到寝室,关林越刚刚回来,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其他两个人看陆涧晰进来,张翰林得意洋洋的戳了下欧阳丹。
“输了吧丹子,拿钱!”
欧阳丹切了一声。“陆爷能力真是见长,还是苏姐提不动刀了,这都呆到下午了。”
陆涧晰微微扭头斜眼看着两人,目光如刀子一般锋利骇人。
“我是你们谈资?”
他俩吓得抱在一起往墙角串。“没啊陆爷,我俩,我俩这不是为你着急么,着急你……婚姻大事……”
“我用你们着急?”陆涧晰又向前一步,拎起两个人,张翰林和欧阳丹跑都跑不掉,两个180以上的男人,被陆涧晰拎得离了地。
“顶着盆,去楼下站着,我回来之前不许进来。”
他一人给一脚,这两人对视一眼都拿着盆接好水,飞也似跑楼下顶盆站着。
关林越看出他心情不好,身上都散发出弄弄的压迫气息,赶忙岔开话题。“陆爷下午是不是还开庭?”
“嗯。”陆涧晰开始收拾东西,看到自己夹在笔记本里的书签,拿出来看了一会儿,又给夹回去。
天阴沉起来,没过多久就隆隆作响,陆涧晰在法院门前下车,看到了即墨桑。
即墨桑也看到了陆涧晰,他微微张开嘴,审视着浑身冷漠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安。
“那是陆法官么?”
“是的二少爷。”
即墨桑接过手里的材料,抿住嘴唇。他有预感,这一丈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