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博森,陆法官问你,是不是苏氏家族的一员,如实回答。”
“我不是,我是翁家人,翁家排名第五位的小儿子,和苏家没有任何关系,况且我没有你们提到过的苏家家纹,可以查验,也可以和翁家的家主或者其他兄弟姐妹做DNA比对。”
突然间的转变让其他法官都有点措手不及,记者也纷纷记录下这一幕,苏悦梁看着翁博森嘴唇轻轻张开做出了一个口型。
你疯了?
陆涧晰掰过话筒慢悠悠问。“你有没有在会所进行赌博后向苏悦梁借高利贷,并且在离愁酒吧从事色情交易?”
“没有这些事,空穴来风。”
账早就被苏悦梁平了,他刚去就被苏悦梁抓走,之所以提供给陈思维这项信息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苏家真实的内部情况陈思维要是知晓也不会找他来当这个证人。
“翁博森!你之前提供的证据都有过签字确认和本人按手印确认,这上面各种证词与你现在供词严重不符!你知道作伪证的下场么!”
“我是被逼迫做伪证的!我和苏悦梁确实有过交集,之前去美院当过模特!是陈法官逼迫,诱惑我让我作伪证!”
陈思维立刻大喊打断翁博森的话:“藐视法庭!污蔑法官,法警!”
“等等!”陆涧晰作为审判长,自然比陈思维拥有更大的统御权,法警立刻停止动作。“翁博森,凡事要讲证据,不可妄言。”
“我有证据。”翁博森拿出藏在身上最隐秘处的u盘和录音笔。“下面是我提供的真实证据,有陈法官胁迫,诱导我作伪证的录音,也有……关于翁家的……部分黑产以及全部人员关系花名册……”
势头从对苏悦梁方的审判一下子变成对翁家以及陈思维作伪证事件的关注,翁博森提供了s市港口和即墨伦合作的部分项目,与之前即墨伦参与审判时提供的账目有许多不符之处。
苏悦梁立刻转变状态,厉声道。“由此观之,之前出庭作证的苏家人,也可能受人指使,我现在简直无法相信你们的审判以及公信力。”
“其他人联名上书起诉我,到底是我真罪该万死,还是因为生意做的过大,欲加其罪?”
刚刚出庭作证的两位前苏家人面面相觑,陆涧晰看向他俩。“二位有受过陈思维的蛊惑,教唆,或者收受贿赂做伪证么?”
苏悦梁看了两人一眼,律师发话。“如果确认是伪证,我们有权对其进行起诉。”
两人本就墙头草,遇到这种阵仗慌了阵脚,忙承认是陈思维找他们来,甚至还添油加醋许多。
在大庭广众,新闻直播之下,一切都被赤裸裸的展现在大众面前,苏悦梁看了眼翁博森,之前进来时满眼惊恐的他变得异为坚定。
其他家族的对自己的罪名指控大部分都变得不成立,苏敬琦的勋章加持和司法部分公信力的摇摇欲坠下,形势绝对性翻转,变成了其他家族以及陈思维官商勾结,妄图陷害为国争光的忠良之士。
陆涧晰镇住全场人,即刻休庭,并承诺之后会给出相应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