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许走!你是不是要去找她!我是不是受伤你才会回来!”
许安穗抓起刀就要往自己胳膊上刮,被陆涧晰一把夺下,猛然扎进自己小臂,鲜血直流。
“够不够?自残?嗯?”
他在屋子里老师和家长的注视下,抽出刀又猛扎自己一刀,脸上表情变化都没有,就这样死鱼眼的盯着吓傻的许安穗。
“谁不会自残啊?”陆涧晰刀刃一转,在小臂上留下很深一道口子,有老师被这行为吓得尖叫起来,而陆涧晰看到乱作一团的人们,咧嘴笑出虎牙,狂妄邪肆。
“比疯,还没人比得过我,够不够?你和祁锐都是,不以为自己疯吓唬我么?”
他上前拎起椅子直接把办公室的玻璃砸碎,玻璃碎裂炸开的声音吓得许安穗妈妈尖叫一声赶紧抱住许安穗离远点。
他抓起一块玻璃随便向许安穗母女靠近。“知道我一个b市人为什么来s市么?因为我在b市把人打成植物人而已,我家就给我安排这地儿了。”
“突然觉得我俩挺配的呢?阿姨要不你就让我俩在一起吧?”
陆涧晰伸出满是鲜血的手要去摸许安穗的脸,许妈妈惊恐的抱着女儿后退。
“你走开!恶魔!你是恶魔!”
“怎么会呢?我会对她好的。”陆涧晰敲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燎着手里的军刀。“不知道穗穗,想和我留下一样的伤疤么?”
“陆涧晰!你要干什么!”教导主任差所有老师把他拦下,夺下他手中的刀,看他脸上那股邪笑一直没有散去,帅气的脸上染上一抹阴翳嗜血,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危险至极。
关于退学,其实是校董会一直不敢批。
当时陆家摆明让他留在这,不想放人走。但陆涧晰无论是在学校内当校霸还是穿着校服去校外打架,亦或是许安穗的事,都闹得沸沸扬扬,慢慢的会对学校的影响越来越不好。
再加上现在的行为,他就好像一块烫手的山芋,学校已经巴不得给他送出去。
就算学校有退学的学生这点影响不好,也比之后闹出人命的隐患强很多。
不过这手续办的磨磨唧唧,陆涧晰在回家后,硬生生和那边磨了大半个月才算办完。
S市已经进入盛夏,夏天却更爱下雨,陆涧晰站在路边,拎着屁屁,手里撑着一把漆黑的伞。
来时孤零零,回去依旧孤零零,只有屁屁陪着他。
祁锐动用自己的面子,找来了所有s市卖他面子的人,这些人围住了路边的陆涧晰。
“陆涧晰,我说你陪她起码治好病!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样了么!为什么要这么吓唬她?是你出轨在先!”祁锐咆哮着,陆涧晰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欠你的?”
“喜欢她就自己去爱,别一天天像个臭虫似的赖在我身上。”
陆涧晰这句话说完,祁锐上前猛的给他一拳,这一拳给他打的一趔趄,手里的雨伞歪在了地上。
陆涧晰把屁屁的航空箱放在地上,用雨伞挡好,捋捋被打湿的刘海,抹了下嘴角的血,对祁锐露出一个野兽般的微笑。
“这下算我还许安穗了,来吧,我这次不会站在这让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