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进尸群，死了也是好的。”

季序呢喃。弯弯的扇叶落了下来，狭长的眼睛有些无神，手一搭没一搭在月镜身上抚摸。

有些，爱不释手。

“尸群？”月镜有些不懂，顶着大大的问号眨巴眨巴的看向季序，错过了那一闪而过的落寞。

“扔掉？”月镜警铃大振，不说话就要把我扔掉？

“唧唧，唧唧唧唧”不扔不扔

月镜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季序的手掌，肤色白的透着些许病态，青色的血管完全暴露在皮肤之外，但却又那样的修长。

好好看呀，还凉凉的。

月镜又多蹭了蹭几次，用长耳挠了挠季序的手臂，示意季序看着他，并用爪爪指了指季序的脸，想要蹭他的脸颊。

阿姆说，不开心的时候贴贴就可以开心了。我让他高兴，就不会扔我了吧？

季序看着傻里傻气的兔子，被提起的几分伤感一撒而空，

这只蠢兔子是要讨好自己？

季序一语猜中。只见季序把兔子靠近脸颊那刻，就用毛茸茸的脸颊使劲儿蹭着，还唧唧唧的叫个不停。

“贴贴，贴贴就不气了，我很乖的”

还时不时的抬起头观察着季序的神情，十分的乖巧。

这一系列动作都落在季序的眼中，有些微妙。这只兔子能听懂人说话他是知晓的，却如此的心思单纯，也不嗜血。

从三年前的那场没有源头的病毒开始，人感染了就会变得嗜血残暴，动物和植物也逐渐变异，这般蠢和毫无杀伤力的东西，还是头一次见到，那他。。。。。。

月镜不知季序心中的想法，看着男人没有变化的神情，爪爪在季序的手心挠了挠，又多蹭了几下，心中有些打退堂鼓。

不是吧，不是吧，这人这么小气的嘛，我都认错了（委屈）

等季序回过神来，看见兔子有些丧气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