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世界。

江怜之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应该正是上午十点。

正好是禁止进入的时间段。

巧得堪比七巧板。

江怜之动用摆烂天赋后，直接踏入广场。

周围的确空荡无一人，安静极了。

江怜之在中间“游荡”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起来和普通的广场差不多。

只不过，正当她转头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许多“游魂”似的东西，从一面高墙之后，排成一队，一个一个走出。

而领头的，是一个勉强能够看得出人脸的老头，脸上满是皱纹，走路佝偻着腰。

他身后的“游魂”，都没有面容。

老头领着“游魂”，走成一个圈，把江怜之围住。

他们的速度不慢，行动非常顺滑，和吃了某巧克力一样。

江怜之站在原地没有动，任由他们包围。

那些无脸的“游魂”，都似乎正在“看”她。

江怜之没有率先说话。

那老头打量了一下女生，见她没有工作证。

在广场的工作人员都会随身挂着工作证。

老头神色顿时严厉，压迫感极强地问道：“你是谁？这个时间为何会在此处？”

江怜之微微吃惊，礼貌回应：“这个时间不能在这里？抱歉，我不知道，我马上走。”

老头冷哼一声，“现在想走？没门！”

他一挥手，游魂们聚集，气势汹汹。

江怜之立刻“怂了”，连连摆手：“那个，我不走了，你们别过来。”

老头：“……”

他没想到，还有这么怂的天选者。

不对，这话让他接下来怎么接？

正在他不晓得说啥的时候，女生又开口了。

“所以，你们想干嘛？”

女生眨眼，一脸单纯。

老头第二次无语。

然而，就在两方僵持之时，一只小白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直奔江怜之的脚，紧紧抱着。

认出小白羊的江怜之：“……”

没办法，那双清澈带着一点儿愚蠢的眸子，让人印象深刻。

小白羊咩咩叫两声，似乎在说什么。

江怜之没听懂，但老头神色却舒展了许多。

老头挥手，示意“游魂们”自动散开。

本来想展示一下语言艺术的某人直接闭上嘴。

莫名其妙脱了困。

老头：“我这里有个东西，你应该会需要，不过有个条件。”

“咳咳！”江怜之没忍住，直接当着咳了出来。

老头脸色一沉。

江怜之认错：“对不起，我身体不太好，总是喜欢咳嗽，医生说是肺上的毛病，治不了。”

老头沉下来的脸色闪过些许愧疚，闪得很快。

然而，正好被江怜之捕捉。

此时，老头语气才好了一些，继续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需要你回答我三个问题。这三个问题，答案不唯一，只要你能说动我。”

江怜之不假思索地点头，“好。”

虽然，她不太喜欢回答问题。

但是……这老头明显给她放水了。

或许是因为那只小白羊？

他也许认识那小白羊。

江怜之摸摸下巴，嘴角含笑。

老头见她一口应下，眉眼舒展了不少，沉思一会儿，问出第一个问题。

“民间有谚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那么水为什么会往低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