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辽是那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一个的人，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能证明。”韩斯年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衬衫，还有点湿，上面留着明显的酒渍。

今天晚上的事情他也知情，他和沈意辽见过几次面，也有相互试探过，他只能确认沈意辽是个非常深不可测的人，就想看看他对苏棘到底秉持着什么样的态度。

沈意辽其实清楚一切都和苏棘没有关系，他只是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游戏，而苏棘这个玩家的加入，能让他的游戏体验更好。显而易见，他不打算让苏棘出局。

他和程钰之前是为了把苏棘撇出去，如今一看，唯一的办法就是结束这场游戏。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圣瑰的股价已经接连下跌一个月了，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圣瑰会撑不住的。”

“你不用担心圣瑰，让你收集的东西怎么样了？”

程钰摇摇头，“沈意辽一直都防备我，加上上次的事情，博祥的董事都不愿意见我了，几个骨干员工都是他的人，我只拿到手了一部分，没什么用。”

“意料之中的事情，沈意辽能借着博祥洗钱、贩毒这么多年，能让你这么容易找到破绽才奇怪。明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董司，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负责继续盯着沈意辽。”

韩斯年又看向那女人，“最近我得留在圣瑰处理事情，苏棘那边就拜托你了。”

“放心，交给我，我会保护好她的。”

程钰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轻声道，“如果我没发现博祥的问题，没有让苏棘替我去见董事，可能现在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