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慕清清吃不饱饭，也不会让她没有休息的时间，但是就是用常人难以达到的高度来要求她。

以至于，慕清清有时候都怀疑，季言川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疼痛已经在慕清清的身上没有了感觉，她只是拉好了自己的衣服，冷漠的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干净。

季言川看着慕清清的举动，有一点奇怪，一直在他的心里不曾褪去。

“你已经放弃说明自己没有动手杀人了吗？”

“所谓的真相，在相信的人的心里，才是有用的，跟你说的话，没有任何的作用。”慕清清拿着东西，把满地的狼藉都清理干净。

这是从她醒过来之后，就已经清楚明白的事情，季言川是一个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既然他认定自己是杀害林姨的凶手，那么再多说一句话，也不过是狡辩而已。

慕清清把东西收拾完毕，“我也应该谢谢你，只是让我在这里受鞭打，没有苛待我的饮食，至少我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慕清清说完之后，就从季言川的身边走了过去，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无论是身体上的鞭打，还是言语上的羞辱，对于慕清清来说，不信任，才是她彻底对季言川死心的最大原因。

一个什么都不相信的自己的男人，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一种羞辱。

季言川看着冷漠，蹒跚的离开自己眼前的女人，他有那么一瞬的怀疑。

是不是自己真的错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