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季言川想了想，“自信了许多。”

没错，哪怕是在季言川跟慕清清的感情，没有变化之前，慕清清其实都是不太自信的。

因为家庭，因为那个不靠谱的妈妈。

让她对一切都是畏首畏尾，哪怕她的身后站的是季言川。

可是现在，慕清清不仅仅是有了工作，而且也是在照顾着别人，即便是在自己都害怕的情况下，她也依旧坚持了那么做。

这一点，跟以前真的是完全的不一样。

自信，活泼，好像完完全全的换了一个人。

“我要是不自信一点，得让别人PUA成什么样子，哦，特别是夏可妙。”慕清清虽然感激季言川所做的一切，但是平心静气之后，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拿着那根名叫夏可妙的刺，在不断地刺激着季言川。

就好像一个人，不断的在撕开快要结痂的伤疤，让她重新的再疼，再流血。

这种自虐的行为，像是上瘾了一样，一点都控制不住。

果然，季言川的脸色就不自然了起来，“我们现在能不说这个女人了吗？”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着，人家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吗？”

慕清清说出口之后，看着季言川不悦的样子，整个人又后悔了起来。

她明明知道，这样会让季言川不好受。

而且也让她产生了一股没来由的懊恼情绪。

慕清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的反复和纠结，只能倒在了睡袋上，背对这季言川，“我睡了，没事别吵醒我。”

其实慕清清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季言川。

可是人的身体总是会那么的违反意志，在人已经劳累到了极点之后，慕清清感受到了温暖，也感受到了安全。

所有构成一切沉沉睡去的因素已经足够，她没有理由还在因为季言川的事情，强撑着不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