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凤梨点头道:“哎,我也这么觉得,你说这人有没有前世今生,我从小就做过好几次相似的梦,梦境里一位与我十四五岁的极为好看的男孩子,被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他眼中噙着泪却不肯低落,血淋漓的鞭痕触目惊心,我大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便会惊醒,每每一身热汗,身临其境令我常常惊慌不已。”
苏墨白这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他不如面色上看起来那般平静,每一次夜安被荆棘金鞭伤得多狠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殷凤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的不对,眼看着张小凡脚步慢慢停了下来,就那么呆立原地,他也赶紧停了下来。
苏墨白喃喃道:“一开始就觉得他不一样,一颦一笑都像极,心中觉得有些期望便跟了过来。”
理了理思绪回神以后,苏墨白却感到无语,殷凤梨竟然像看精神病患者一般看着自己。
殷凤梨看他终归回神,急忙道:“到底有没有事,叫了你好多遍都不回到,吓死我了。感到害怕的是,张小凡你不会魔怔了吧,这还没到我家,就连龙港的海边日出都没看到呢,人总不能先傻了,我连怎么找老师去联系你家里人都想好了。”
苏墨白歪了歪嘴,懒得殷凤梨浮夸的演技,道:“讲真,你还梦到过些什么?”
殷凤梨收起耍宝的表情,认真想了又想,拍拍脑袋,道:“还真没别的,每次都差不多一个情节,整个梦境里的我都是既无力又无奈。”
苏墨白亦不知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夜安定然和殷凤梨有些关联,就是不知是哪一种,如果是是一个分身的话,自己应该能够觉察,想来并不是。
却听殷凤梨又说:“不过,奇怪的是梦里的我究竟是谁,长什么样,都从未找得到答案,经常是类似的场景,那少年的脸清楚的很,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我形容不出来。”
苏墨白道:“是在看你,那么从你的角度来看,你们是面对面对不对,难道你是其他某个人。”
他心中想到了紫薇宫主,竟又觉得不像,殷凤梨口中说的是怜惜和心疼,便是紫薇的分身,也定然不会是这种情感。
这就奇怪了,究竟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