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哥对你这么好,你还背叛他,反正也是背叛,不如跟我吧,想你很久了。”
卷毛的呼吸变得沉重,酒气喷在林姝的脸上,眼白逐渐变得猩红。
双手支着墙壁,将她圈在手臂里。
“你不如杀了我,你和你老大都解脱了。”
不经意间低头,见白皙的脖颈上带着棕色椭圆形种子的项链,这是他买的混在常翰买的东西里。
“项链很漂亮……”
放下双臂,卷毛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耷拉着脑袋,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说:“把门划好。”
直到卷毛的身影消失,林姝跑去划上了门,心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她虚脱的爬到床上,裹紧被子,没一会虚汗湿透了衣裳。
这次的孕期反应和第一次一样,可能是个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敲的‘咚咚’响,常翰在门外喊着她的名字。
林姝掀开被子起身,一股凉意让她打个哆嗦。
门打开,男人焦急的面孔出现在门口,“怎么出这么多汗,头发水洗的一样。”
拦腰将小女人抱起,放到榻榻米上,才发现被子也湿了。
“反应这么大,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就是出汗,没别的……卷毛……”
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卷毛的忠心,无人能及,对自己也很尊重,这次是怀孕的事激怒了他,就算是他想杀了她,也是出于忠心。
“卷毛怎么了?”
“没事,我看他总喝酒,酒喝多了不好……”
“可能最近憋的,哪也去不了,没网,什么也玩不了。”
林姝不再说话,虚弱的抱着被子发呆。
“我让卷毛打听下,有什么偏方,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在心里说:‘卷毛拿来的只能是打胎药。’
常翰起身,走进浴室,又去衣帽间拿出床被子。
“水放好了,一会你去洗个澡,被子换换。”他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叹了口气,“不如找个保姆来照顾你。”
“不用了,你们这规矩多,来了估计就得把命搭上。”
之前不知道怀孕,还想着尽快出去,现在只能老实的待着。
常翰转身出去,去到一楼后面的大厨房,跟做饭的师傅研究下菜谱。
大厨房里,卷毛在长条木桌前,喝着啤酒。
常翰一把夺过他的酒杯,“怪不得你嫂子说你,马尿喝起来没完没了。”
卷毛冷哼,“就知道那个女人会告状。”
“啪!”
卷毛的头顶被大力拍了一下。
“什么叫那个女人,叫大嫂,大嫂是让我劝你,少喝点酒,伤身体。”常翰收回手,将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
“她……真是……这么说的?……”卷毛磕巴的问,没说别的?
“五年了,你大嫂什么时候没关心过你,还有卫龙,阿四,她真的把你们三个当成家人。”
“家人?”卷毛摸着头笑笑,“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