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娘们,敢划伤我,赔医药费吧,跟了老子我就不要医药费了。”
小混混只敢嘴上痛快痛快,不敢再上前。
唐茜警觉的看向四周,空旷拆迁地没有人,都怪自己抄近路。
另一个小混混,掏出刀子,比划着过来,“看看谁的刀厉害。”
力量上的悬殊太大,没两下,两人一左一右抓着她,“死娘们,一会治理得你服服帖帖的,什么时候伺候爽了,什么时候放你走。”
两个人捂着她的嘴,拽着她往一辆白面包车上拖。
刚弄上车准备离开,就听到刺耳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面包车的前车窗被人一拳打碎,拽着驾驶位男人的脖子,卡在玻璃叉上。
惨叫声响彻小巷,阿四又在他的脖颈上压了两下,直到他昏死过去,鲜血顺着车门往下淌。
林乐宵迅速的打开面包车的推拉门。
里面的男人体如塞康,拿着刀抵在唐茜的脖子上,“别,别过来……”
阿四扒拉开林乐宵,对着里面的人说:“人放了,再晚一会,你的那个伴血要流干了。”
男人立刻放了唐茜,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林乐宵抱着唐茜安慰,“没事了,我和阿四哥等了你一会,见你没回来,就找过来。”
两人跟阿四上了路边停着的宾利,
男人也从面包车上下来,压着同伴的脖子,让血慢点出,看着宾利车的牌子,哭着对同伴说:“哥们,咱俩捡条命,常老大的人,这回血白流了,找兔崽子姚宏哲算账去。”
惊魂未定的两人抱着在后座上,阿四开着车回到了宠物店。
“放心吧,他们不会再来了,来也是找我。”阿四帮忙放下卷帘门歇业,“晚上跟我去香格里拉,你们两个暂时住那去。”
林乐宵看看受到惊吓的妻子,只能先去那边。
全部的卷帘门放下,他拿了洗漱用品和睡衣,塞进双肩包,扶着唐茜上了车。
第二天,二人很早来开店,门口蹲着一个男人正在吸烟。
见到他们过来,扔了手里的烟头,当街跪在地上,“大妹子,您就饶了我们吧,都是姚宏哲那小子花钱让我们干的,要知道您是四爷的妹子,打死我们也不敢那,您跟四爷说一声,我替我兄弟给您磕头了。”
他说着,开始往水泥上磕头,额头都出血了,还在磕。
四圈围上来好多人,唐茜只好躲在林乐宵身后。
这么一闹腾,对宠物店的声誉也不好,林乐宵叫停,“行了,我跟四哥说一声,以后别干这缺德事了。”
磕头的男人,千恩万谢的起身,“谢谢爷,您跟四爷一定要多说几句好话,那哥们儿的医药费不用你们出,四爷没要了他的命算他走运。”
临走时给了林乐宵一张名片,“再有人欺负你们,给我打电话,不用麻烦四爷出手,我来啊,记得我来……”
人走了,林乐宵才缓过神来,拉着唐茜去了出租屋。
怎么敲门都敲不开,他一脚踹开入户门,先去厨房拎起菜刀,里外屋的找人。
只看见林老太拿着拐棍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