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终南犹豫了一下，才说：“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家潮叔叔？网站都是他家的，处理这种小事儿不过一句话的功夫。”

姚灯叹了口气，柔美的大眼睛看过来。

“如果没有他呢？难道事情就不解决了？”

“你的意思是，不准备告诉他？”

“不用告诉，”姚灯把目光放回书页，轻声说：“他自己会知道的。”

关于她的事，哪里躲得过他的眼睛。

与此同时，蒋氏集团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欧森带着五个秘书站在办公桌前，一一汇报着最近的各项工作。

蒋平潮却听得心猿意马，看着办公桌一角的照片出神。

照片里的小姑娘笑颜如花，比窗外的阳光还要灿烂。

欧森最会察言观色，见状，他扬了扬唇，示意秘书停下出去。

待五人离开后，欧森说：“小姐已经上了高铁。”

蒋平潮没说话，把相框拿过来，用指背轻轻摩挲着小人儿的脸颊。

低沉的说：“小丫头非要证明自己，不敢拦，也拦不住。”

话音里透着宠溺和几分无奈，深邃的眸子温柔潋滟。

欧森笑道：“姚小姐能靠自己从山里走出来，不是普通的小女生。”

“当然，”蒋平潮望着相框，“她独立惯了，我不能总圈着她。”

他叮嘱道：“让人保护好她。”

“是。”

抵达雁州已是中午，两人在路边吃了碗肉丸汤，便赶往混沌乌金工作室。

工作室前台见到二人便问：“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没有，”姚灯说：“您告诉方先生，我是姚灯，想跟他谈谈棋山女校的事。”

前台仔细辨认着她的脸，目光很是惊喜，“你就是姚灯？真人比视频里还要好看！”

姚灯笑笑，“谢谢你。”

前台去打电话，余终南小声问：“棋山女校是怎么回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姚灯神神秘秘的说。

果然，混沌乌金答应见她们。

前往接待室的时候，姚灯发现这个工作室足有五十人左右，是个很专业的团队、

工业风的接待室里，二人见到了混沌乌金本人，方思归。

一个身材高大，圆脸微胖的年轻男人，长相很和善甚至有点喜气，完全不似电话里不讲道理的模样。

方思归坐下来，自然的翘起二郎腿，审视的目光扫过余终南，落在姚灯身上。

“挺聪明，知道我不会见你们，就用棋山女校做诱饵。”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大家的时间很宝贵，有话直说。”

姚灯坐的笔直，美丽而稚嫩的小脸不卑不亢。

“您如此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她说：“我看过你们最近产出的视频，不论立意还是创意下降的非常明显，播放量也远不如您早期的视频，所以需要花钱购买相对优质的文案。”

“如果您可以出面说明文案的来源出处，证明我没有抄袭，我可以帮您写五篇质量绝对在此之上的文案，并且和您合作处于停滞阶段的棋山女校主题。”

“您的妹妹是棋山女校的受害者，我们同为女性，也愿意加入到这场有意义的行动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