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呢?
她急急的解释道:“别误会哈,我没有很着急跟你领证呢,我才二十岁,不急不急。”
“哦?”蒋平潮挑眉,“某个小姑娘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姚灯立刻回想起一个月前那次见面。
当时她听同学说有一家本地酒馆很不错,就带蒋平潮去了,没曾想那酒喝着甜滋滋的,后劲却大,好像还带一点催情的成分。
是以两人亲密的时候,她见他隐忍的难受,又想到她已经满二十岁,而且他们之间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过了,于是……趁着酒劲霸王硬上弓!
可蒋先生极其有原则,她便搂着他的脖子大喊:“结婚!立刻、马上结婚!我要你彻底成为我的男人!”
其实第二天酒醒后并不记得当晚说过什么,可经不住有人帮你回忆呀……
尴尬,太尴尬。
她捏了捏眉心,“好啦,不跟你说了。”
蒋平潮低沉的笑,“好,时家的事不需要担心,万事有我在。”
他总能安抚她的情绪。
姚灯嗯了声,“拜拜未婚夫。”
吃晚饭的时候,弗雷德登门了。
姚灯本不想见他,但总得说明白。
弗雷德,就是当初她跟随老师来Y国学习时,在酒店认识的外国男孩子,那条钻石手链也是他送的。
据他说,他前年曾去京大交换时低血糖晕倒在路边,是姚灯发现并救了他。
可彼时学校里盛传她是顾晚星的女朋友,他只好打消掉追她的想法,没多久便交换期满离开华国。
后来得知姚灯是单身,并要来Y国学习,他便兴冲冲的制造了那次偶遇,然而姚灯已经不记得他了。
他黯然神伤,只好留下一串钻石手链,给这段暗恋画下一个句号。
所以,他在Y国再次见到姚灯,整个人都疯了,各种追求纠缠,即便姚灯说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他只以为是她推辞的借口,根本不信。
至于时老太太和弗雷德家里如何联系上的,她要问清楚。
弗雷德坐在沙发上,脸色很灰败。
他说:“灯灯对不起,我以为你家人答应,就是你答应,我才求婚的,给你造成困扰了。”
姚灯问他:“首先提出联姻的人,是谁?”
“是我母亲,”他惭愧的低着头,“她知道我为你疯狂。”
“……”
一阵无语,姚灯耐着性子说:“那麻烦你回去转告你的母亲,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也不会和你结婚,谁答应的找谁去。”
弗雷德蓝色的眼睛溢满悲伤。
“灯灯,我很难过。”
面对这双碧蓝的眼睛,姚灯实在说不出太绝情的话。
她轻声道:“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他一直在等我长大,我也很爱他,这次回国我们就会结婚。”
“结婚吗?”
弗雷德更加难过,“他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天鹅绒的小盒子。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求婚戒指,我看到它就会难过,请你帮我处理掉吧,也许,上面的钻石可以拆下来,改成其他的首饰。”
姚灯正要拒绝,手机响了。
是时老太太的电话。
她皱眉,对弗兰德说:“你等我一下。”
她拿着手机来到楼上才接起来,冷冰冰的说:“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