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离开后，羽霓裳担心道：“陛下，楚天妃一个人乱跑可能会有危险，要臣妾继续跟着吗？”

“不用了，别看她只有圣人修为，真动起手来，神王都不是她的对手。”

云轩并不担心楚清茶让人看穿本体，被人心怀不轨之辈，拿去泡茶，他早就在清茶的身体里设下后手。

以前是为了防止她反噬，现在竟成了保护她的手段，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云轩有些唏嘘，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就打成了一片，关系甚至有点暧昧了。

自己内心深处，对她几乎没有了戒心，不知道是这丫头手段高超，还是说两人真的很适配……

羽霓裳轻声道：“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臣妾就放心了。”

云轩笑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羽霓裳思索片刻：“楚天妃人其实不错的，她那些不敬之言，还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云轩似笑非笑：“这就开始为她说好话了？”

羽霓裳面色一红，心虚道：“臣妾说的是实话，她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之人。”

云轩问道：“这么了解她，你刚才该不会是故意将成为天妃的功劳，放到她身上的吧？”

羽霓裳不否认：“不管楚天妃真实意图如何，但陛下确实是因她之言，才会提前封我为天妃。”

“况且，臣妾能留在陛下身边，确确实实是她当初的提醒。”

云轩靠在椅子上，收袖于腹前，盯着羽霓裳，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见状，羽霓裳不敢有所隐瞒，如实托出自己的小心思：

“臣妾能感觉到，陛下对她的态度不一般，寻常人怎能牵动陛下的心神？”

“和她打好关系，对妾身百利而无一害。”

云轩面色平静，看不出心中的想法：“你这么做，是打算借她拉近和我的关系？”

羽霓裳低下头，似是怕云轩不喜自己这么功利。

沉默片刻，她鼓起勇气，抬头正视云轩：

“只要有与陛下关系更进一步的可能，任何尝试，臣妾都会去做。”

云轩道：“现在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还要继续讨好她吗？”

羽霓裳轻声道：“臣妾喜欢陛下，一开始就说明了留在您身边的目的，从未想过隐瞒。”

“也许，妾身的方法可能不对，甚至让陛下感到厌恶，但不去尝试，就只能原地踏步，甚至越来越远。

云轩神色复杂，他能感受到，羽霓裳身上扑面而来的炽热情感，完全不像是伪装的，也许，自己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这么想着，云轩开口道：“若现在仙门开启，你是选择成仙，还是留在下界，陪在我身边？”

云轩也知道，自己这么问，多少有点不合理，成仙与留在他身边，并没有冲突，但他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不然，他很难试着去接受一个，为了成仙而接近自己的女人。

留在身边可以，但羽霓裳想要的走进心里，怕是不可能了。

羽霓裳面露追忆之色，良久，她才道：

“仙路迢迢，枯骨路成王，为了成仙，我放弃了太多。”

羽霓裳看向云轩，柔声道：“这样的我，说为了你，可以放弃成仙，陛下肯定会觉得虚伪，难以相信。”

“但我还是想告诉陛下，成仙与陛下之间，我选陛下。”

云霓裳神色落寞，自嘲道：“这个选择，别说陛下不信，就是两个月前的我，也不会信。”

“霓裳不敢保证以后这个想法会不会动摇，但此时此刻，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