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筠澜把昨夜所发生的事情丝毫不差的告诉苍氏以及赵芝菱的时候。
母女二人大受震惊。
尤其是赵芝菱,满脸的不可能。
倒是苍氏从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淡定。
“爹,你说你还去找了云笙?”赵芝菱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一切与云笙有关系:“她肯定不承认是不是?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去结识什么裴晟?现在可怎么办!?”
要是想要顺利的按照计划中进行,这阵子必须得尽快囤起所需要的药材。
“难道你们父女所做的事情是人家逼着你们去做的?”苍氏冷不伶仃的开口。
“娘!”赵芝菱胸腔中满是怒火:“你怎么总是替云笙说话?”
“本来就是。”苍氏轻笑:“此人是云笙在这戚城所遇到的,云笙不是说了吗,那个裴晟是西凉人,她也是听闻此人在戚城便想着与那人做一桩生意,人家也没有确定下来,你们父女就火急火燎的从云笙的手中抢走这桩生意。”
“明明云笙才是该是那个冤大头,你们父女硬要上前去做冤大头,怨谁?”
“夫人说的是。”赵筠澜也理解苍氏为何要这么说,毕竟云笙与幽阁有关系,苍氏想要与幽阁交好的心思可从来没有歇下过。
“爹!”赵芝菱大声:“怎么你也这么说?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好了!”苍氏声音冷下来:“以后这些事情菱儿你别插手,好好的待在你的院子中。”
赵筠澜看向赵芝菱,声音温和:“菱儿,听你娘的,这件事你就别插手了。”
赵芝菱胸口起伏的厉害,她压制着心中的怒意站起身对着苍氏福了福身:“娘,女儿告退。”
苍氏轻嗯一声。
待赵芝菱离开后,苍氏的面容也冷下来。
前来南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谁敢戏耍于她,就算是赵楠姝在世时,也要给她三份薄面。
裴晟!
“还没有找到人?”苍氏问。
赵筠澜沉默。
苍氏冷笑:“看来这个裴晟背后是有人的。”
赵筠澜看了一眼苍氏:“帝京之中的对头也不会把手伸到戚城来。”
苍氏沉默。
这件事本就诡异,但又有些想不通的点。
那就是这个云笙。
云笙的确是这件事之中最关键的点,但这件事又与云笙没有任何的关系。
“难道是,有人利用了云笙的关系,故意让裴晟接触的菱儿?”赵筠澜只能这么想了,若说是背后之人是云笙,怎么都说不过去。
正因为说不过去,且没有任何的证据,他们也断然不能得罪云笙。
“药材的事情,兄长怎么说?”苍氏问。
赵筠澜眼中的寒意浓厚了不少:“他说这件事叫给他,让我不要插手。”
“那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息休息,药材的事情交给兄长。”苍氏语气温和起来:“待办成后,你与兄长一同前往漠北去见见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