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各大官员开始着急,这皇上唯一的皇子也不过才十岁,贵妃又是个没用的,幼帝登基的话谁又来辅佐,谁又开始监国?
万一元德帝还活着呢?
这件事不好办,倒是让内阁那些大臣焦破了脑袋。
就在整个南越都在为元德帝失踪的消息唏嘘的时候,南越边境月白关被西凉大军攻打的消息又快速传遍整个南越。
这一动荡让南越更是摇摇欲坠。
元德帝的失踪只是让各地官员以及帝京的臣子们有所焦虑,但这西凉的攻打是让整个南越的百姓都开始害怕起来。
这要是戚城被西凉攻破,这南越的百姓还有什么好日子?
此时戚城外的军营中。
石浮在将军营帐中来来回回的踱步,眼中是遮挡不住的焦虑。
“你别晃了,晃得老子头更晕了。”魏骞无力的抬了抬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位秦公子呢?那西凉凤城的军怎么就开始攻打月白关了?不是说西凉凤城的那些大军都是听从秦君凛的吗?”
石浮停下脚步, 带着薄怒看向魏骞:“这件事,我总觉得有几分奇怪,刚刚传来消息说是秦君凛已经不在戚城。”
“不在戚城?”魏骞一听这个消息,脑仁疼得更厉害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秦君凛此番前来戚城是别有目的,你身体好些了没有?”石浮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脑海中很多事情串不起来,就有些零碎:“西凉凤城没有铁骑,以往秦家军现在是由宁家带着,凤城都护宁宽这个人你有多少了解?”
魏骞揉了揉太阳穴:“宁宽这个人不怎么了解,倒是听说过,这个人是秦老侯爷夫人娘家的侄子,虽有这一层关系,但是忠于的是西凉帝王。”
“也就是说,秦君凛在凤城军中毫无地位可言?”石浮脸上的怒意更深:“不对啊,我查了,凤城军中有许多秦老侯爷的部下都是跟随秦君凛的,就算凤城都护是宁宽,没有秦君凛的点头,根本就不可能攻打月白关,那……”
石浮说话间,眸色沉了沉,一时间好像想通了什么,他当初前往凤城找到秦君凛的时候,要做的是让秦君凛知晓秦老侯爷的死是怎么回事,要让秦君凛谋反。
但秦君凛想得却是不相信南越,想得是要先看看南越的兵力,但好像也不对,秦君凛就算前来戚城好像也没有做什么。
“石大人,你在想什么?”魏骞问。
石浮回神,目光落在魏骞的身上:“魏将军,你觉得秦君凛前来这戚城是不是来摸清我们底细的?西凉攻打月白关,这就是秦君凛的意思?”
魏骞倒吸一口凉气,说:“你不是说秦君凛的父母以及他祖父的死都是因为西凉皇帝吗?秦君凛怎么可能会对付南越?”
石浮轻啧一声:“还是觉得这其中有些不对劲,总感觉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
正是说话间,外面响起慌乱的脚步声,以及守在营帐外的将士们的声音。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营帐外响起赵齐的声音:“我来看看魏将军,都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