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知道了。”
张瑾书:“对了苏培盛送黄鳝进宫,皇上可喜欢?”这事张瑾书也一直记忆着呢。
其实她是担心康熙会怪罪四爷。
四爷:“苏培盛上说皇上交代让太医开药膳方子,还让御厨准备药膳。这会皇上必是已经用上了。”
张瑾书:“那我就放心了。我已经吩咐厨子做了黄鳝和泥鳅的菜肴,一会正好尝尝。对了,弘晖呢?弘晖没跟你一起来吗?这是弘晖第一次抓的黄鳝呢,应该让他也一起尝一尝,他的劳动成果才是。”
四爷:“弘晖没过来吗?”
张瑾书:“没有啊。我还以弘晖会跟你一起过来呢。要不让苏培盛去叫弘晖过来?”
张瑾书是知道,若是她让张全台去,四福晋肯定不会放弘晖过来的;所以张瑾书才想让苏培盛去。苏培盛是四爷身边的人,苏培盛就代表四爷,四福晋总不会拒绝四爷的。
四爷:“苏培盛,你去叫弘晖过来。”
四爷朝门外喊了一声,随后就听到苏培盛应是。
四爷:“你和福晋之间也该缓缓,不然这不是为难弘晖那孩子吗?”
张瑾书:“是我让弘晖为难?我可没有。让弘晖为难的是福晋。我和福晋之间,难我还不够着让着福晋吗?我在府里这么多年,你可有听说过我对福晋不敬?没有吧。”
“不管是在认弘晖之前还是认弘晖之后,我都是一直对福晋恭敬有加,哪怕是我明知道福晋不待见我,可我也一直敬着福晋。我一直清楚我自己的身份。认了弘晖之后,为了不让弘晖为难,我已经是事事让着福晋了。除了和四爷你以及孩子们关的事情之外,其他的我都可以让着福晋。”
“可这人与人之间,是要讲缘分的。或许是我不合福晋的眼缘吧,从我进府起到现在,福晋就一直不喜欢我。若不是如此,也就不会有我刚进府的时候那件事了。这些年那些事,我就没再提过,可福晋依旧看我不顺眼,我也这么办法。”
“我觉得福晋肯定是见我得宠,见你宠着我,她吃醋不高兴了。四爷你是福晋的夫君,也我的是夫君,就算是福晋吃醋我也不会将四爷你让给她的。你也是我的。”
张瑾书霸道地说。四爷不仅没生气,还被她逗乐了,看着四爷的样子就知道他开心。
四爷:“是是是,爷是你夫君。罢了,随你们吧。爷也不逼你了。你们都是有分寸的人,爷相信你们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张瑾书:“那是。我和福晋之间最多就是嘴上拌几句而已。我呀只盼着福晋不要为难弘晖才好。”
“都养了这么多年了,弘晖这身体总是还有些欠缺,总是还有些体弱,怎么都养不好,我实在是担心。”
“福晋又逼弘晖读书逼得紧,偏偏弘晖那孩子孝顺不忍让福晋伤心失望,经常苦读。可这事我又说不上话,四爷你说了福晋也没有听。她总是一意孤行,真让人没办法。”
四爷叹息:“福晋的固执就是爷也说不动她,弘晖那孩子性子就是太敦厚老实了。”
弘晖太重视福晋了,所以即使明知不妥他还是会听四福晋的。这对母子真是让人头疼。
“阿玛,额娘,我们进来啦?”
夫妻俩正愁着,孩子们的声音传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