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张瑾书醒来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眼神茫然。过了好一会她意识才清醒,脑子开始转了起来,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张瑾书扭头看,四爷已经不在床上了,床上就她一个人。
张瑾书想坐起身,结果浑身无力的她倒回床上的,身体传来酸痛感。她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昨晚四爷太疯狂了,她被四爷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最后她是昏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幸好她身体好,不然被折腾这么一晚上,她怕是都要散架了。
张瑾书又躺了一会,才用手支着身体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她身上穿着里衣。身上都收拾干净了,看来是四爷让人给她收拾了。
张瑾书:“来人。”张瑾书喊一声,很快房门被推开,鱼宁进来。
鱼宁:“主子,您醒啦了。”
张瑾书:“什么时候了?孩子们怎么样了?四爷呢?”
张瑾书见到鱼宁三连问。
鱼宁:“主子,这会已经过申时正了。王爷和阿哥格格们在一起呢,阿哥格格们都很好,您就放心吧。”
张瑾书听到四爷和孩子们都好,她就放心了。
张瑾书:“申时,都这么晚了。”
果然是昨晚太累了,竟然都睡了下午四点了。张瑾书正要说话,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响。
张瑾书:“扶我起来洗漱,再让人准备些吃食,我饿了。”
鱼宁:“是。”
鱼宁交代一个小宫女去传话,她带着宫女们服侍张瑾书起床洗漱。
张瑾书醒了,有人去通知四爷。张瑾书洗漱好出来准备用膳时,四爷已经坐在桌子边了。
张瑾书:“四爷,昨晚是怎么回事?”
张瑾书走过去在四爷身边坐下问道。
张瑾书:“四爷你可叫太医给你把过脉了,太医怎么说?”
四爷还没回答,张瑾书又担心问。自四爷得时疫之后,这两个多月来一直是张瑾书照顾四爷。太医叮嘱的话,张瑾书可是都还记得。
太医交代过因为四爷此时生病身体受损,最好是调理半年以上,在调理期间最好不要行房。可是昨晚她和四爷滚了一整晚的床单,张瑾书非常担心四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