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嘴上答应得好，可第二天上午他人却直接出现在了姜家大门口。

姜序前一晚陪着颜汐待在角落里坐着到了三点，好不容易哄着颜汐去睡了之后他才抽空眯了一小会儿，这会儿更是困的时候。

盯着前来的沈澈，他略带埋怨地问：“你怎么来了？有经验的专业医生找到了？”

“哪有这么快？”

沈澈白了他一眼，坐在客厅里不停朝着一旁的楼梯张望:“颜汐呢？”

姜序一边挥手让保姆去泡了茶来，一边低声回答：“昨晚怎么说都不肯睡，折腾到了三点，平时她又吃得少，现在正是累的时候。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沈澈也不隐瞒来意，直言道：“我想要看看颜汐的情况。”

闻言，姜序面色一变，眉头都皱了起来，“上次你来，颜汐反应很大。”

他没将话说完整，不过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左不过不想让自己再去刺激颜汐！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昨晚我问了你那么多事情，大概也算是了解现在颜汐是什么样了。”

沈澈喝了一口茶后，这才低声解释:“她既然愿意跟你对话，说是因为妈妈跟奶奶的离开所以觉得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这就说明现在的她跟前段时间的她不一样了。”

姜序听得糊涂:“哪里不一样了？”

明明还是一样不爱搭理人，一样不爱吃东西，一样陷在悲观情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