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序眨了眨眼，咳嗽两声后方才开口：“你才回来没两天，就算有客户找上门，也不可能这么快谈定交易，所以这次的设计应该不是给客户的，对吧？”

“确实不是给客户设计。”

颜汐点头，坦率承认。

“那就是……”

姜序心中一喜，笑意浮上面容:“那就谢谢你了……我不用太好的设计方案，所以你只要稍微设计一下就行了，只要是你设计的东西，我都喜欢。”

他坐在沙发上，虽然被要求坐得端正挺胸直背，但目光却一直都在对面的颜汐脸上。

听着他这么一说，颜汐便晓得这家伙是又多想了。

“谁说是给你设计的了？”

她微微起身，走到一旁将软尺拿了出来:“我是要给程弋设计一套珠宝。”

此话一出，姜序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僵硬住了:“程弋？为什么给他设计？他给你钱了？”

“谁说给钱才能做？他帮我抓到了医生，我说好了要感谢他。”

颜汐说话的同时已经将软尺在他的脖子跟手腕上都量了量，随即记下了数据:“我看你跟他身形差不多高，颈围跟腕围肉眼看差不了太多，所以刚好就让你当模特了。”

虽然用肉眼对比不准确，但颜汐打算设计的作品是活口的。

到时候就算有些误差，也可以直接调整，所以让姜序充当模特不是大问题。

这下，原本心里还开心不已的姜序陡然换了副面孔，起身就要走:“我才要不要给别人的东西当模特……”

“站住！”

颜汐甚至没动手去拦他，只低声道:“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坐最近的一趟航班去找程弋，让他亲自当模特，等着量好了数据我再回来。”

姜序更觉得扎心，迈出去的那条腿又默默收了回来。

“先说好了，我不是吃醋你去找程弋，只是不想要飞十多个小时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