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空一听端端看了丁零一眼,说道:公子能说出这两句话也是有大根器之人,不需妄自菲薄。
三人正说着,只见一翩翩公子走到三人面前对三人拱手道:李老,济空大师,想必这位就是才名远播的丁公子了。
丁零顿时有点脸红,自己靠着一个不存在师父的名头还混了个名头。只是笑笑拱拱手道:不敢不敢。
莫要谦虚,名师出高徒。这时这位翩翩公子身后一名长须文士开口道。
李宽这时道:丁公子,我来引见一下。这位便是景州丁家长房长孙丁余一,丁公子。
丁零立马拱手道:久仰久仰。丁余一笑笑还了礼。
这时那中年文士却开了口。说道:刚那两句也是尊师所做。
丁零回道:是也。
丁余一见状对三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伯父,潜心修道多年,恰逢今日盛会,便一起来看看。
中年文士笑笑道:修个么子道。多年修行,只得个道心不稳,不得寸进。倒还不如丁公子师父那样一般洒脱,听说丁公子也是随尊师在山中修行。
丁零接道:是,有些年头。
中年文士又问道:不知尊师如何教你道心不动。
丁零随口接道:师父不曾教我,只是见得师父在山中树上以剑刻诗,也不知道对不对题。
练得身形似鹤形,
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
云在青天水在瓶。
言毕,余下几人又是一阵夸赞,只是那中年文士细细打量了丁零一番后,说道:难得难得,有缘定要和尊师坐而论道。
中年文士说完不知道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卷残篇,说是残篇却只有几页破纸。
中年文士将残卷递与丁零说道:劳烦公子将这卷轴转交尊师,如有意可来丁家寻我。说完便和丁余一拜别众人。
丁零苦笑一声将这残篇揣在怀里。接下来也无意再耗在这里,便拜别李宽,济空二人回了客栈。
当夜,丁零掏出这残卷在油灯下翻看起来,残卷污渍不堪,不知道那人为何如此看重。这几页残卷其实已经没多大篇幅只有当头几个字颇为清晰,写着“玄天经”。
丁零将这几页翻了又翻,只觉得字迹模糊毫无价值。一阵倦意袭来便在灯前缓缓睡去。
而不到一会丁零迷迷糊糊中只感觉胸前显出蓝光,继而变换成紫色,将这玄天经包裹起来,竟在丁零的识海中竟然呈现了全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