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止不住的犯困后，终于打算先去睡觉。

房间里顿时只留下戈兰、寻和芙兰卡三人，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戈兰。”芙兰卡面无表情的看着戈兰轻声喊道。

声音不大，却让戈兰感到其中透着一股寒意。

“你为什么在这？”

戈兰只感觉她的目光如刻刀一般，由上到下刺入自己的身体。

“你的头发...又是怎么一回事？”芙兰卡继续问道。

戈兰沉默不语，试图以此让她停止追问。

“这次远征，失败了对吗？”芙兰卡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就好像在她的预料之中。

“芙兰卡...我...”戈兰很想将自己的痛苦一一讲述给芙兰卡，但话到嘴边却因对方的身份而哽住。

第一次见面时，二人的信仰互相共鸣，书信往来之间已然一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的模样。

但戈兰对心灵法师的仇恨俨然覆盖了他对正常生活的想法。

他总想着，只要心灵法师死完，只要自己的功绩足够，只要自己再强些，自己的妹妹就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而他之后不肯面对芙兰卡，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仇恨转移后的迷茫。

“他就是你们远征失败的原因吧，也算是输得不亏。除开远征军里那几个特例，估计没人能打过他。”芙兰卡看向寻。

寻真疑惑着二人的关系，又被莫名其妙夸了一顿，难免有些发懵。“啊？？？我吗？”

“戈兰，告诉我吧，我比你想象中，更关心你。”芙兰卡的语调有了些许变化，但脸上依旧是那么平淡。

戈兰回想起自己出征时气宇轩昂的模样，对方依旧是这般表情，她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在自己的印象之中更是从未笑过。

自己从未真正关心过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