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就有些兴奋了,望了望四周都没怎么注意我的几个人,我偷摸摸的走到隐蔽处,运功踩着步伐去找我感受到的那波气息。
没花多大功夫我就找到他们了,一伙九个人,一个个蒙着面,隐匿着气息,三个分开蹲在草丛里,剩下六个分别蹲在大树上,远远的监视着我们的马车。
我想了想,松了松筋骨,大咧咧的走出来,没有太多起伏的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九道气息明显一惊,只滞缓几息,九个人中就有八个人拔剑朝我刺来,其中还有一个卑鄙小人对我扔暗器,我手脚迅速,姿势扭曲的避开这些暗器。
侧身躲过一个人的剑,一抬腿就是绝技‘断子绝孙脚’,接着又避开一个人的剑,踩在痛到捂裆跪地的人肩膀上,对着一个人就是一腿。
趁他晃神之际,避开两道剑芒,抢过他的剑,一剑劈翻了一个人。
呵呵呵,一剑在手,天下我有,接下来就是我的主场了,三下五除二砍翻了这八个人,准备再砍翻最后一个人时,发现那人早就跑了。
我踢踢地上丧失战斗力虚弱喘着气的俘虏,问道:“喂,你们是谁,为什么要伤我?”
我说着用剑挑开他们脸上的蒙面布,一个个嘴里都吐血了,还特么顽强抵抗,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真是哔了狗了,只要我一出现在荒郊野岭,绝对就有人想害我,要不是我武功高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每每到了此时,我忍不住想感谢我爹,感谢魂灭,要不是他俩逼着我练功,我都蹦跶不到现在。
我用剑面拍拍其中一个人的脸,继续问道:“你们是古家的?”
八个人奄奄一息,不回答我。
“扬州叶家的?”
闭眼装死,不回答。
“秦州周家的?”
闭眼装死,不回答。
“海州林家的?”
仍旧闭眼装死,不回答。
“蜀州薛家的?”
继续闭眼装死,不回答。
只是有三个人在我提到蜀州时,气息明显波动了一下。
我提着起剑,就朝他们的喉咙一个个刺过去,边刺边说:“你们喜欢装死是吧,那你们就去死吧。”
刺向最后一个,剑刚戳到他的喉咙处,他竟然睁开眼了,可惜我没收住手,一剑已经刺进去了。
拔出剑,他喉咙处有个洞,汩汩的往外扑出血水,他下颌一动,紧闭的嘴像是准备张开。
我神经一紧,利索的跳远了,我才刚跳出去,他嘴一张就喷出一口鲜血,血沫子溅了一地,眼睛不甘心的睁着,咽了气。
幸亏我跑的快,不然又弄脏了我的衣服,要知道我砍翻他们的时候,特意避开了他们喷出来的血,怎么能在最后时刻失败呢。
扔了剑,拍拍手,踩着步伐朝我们的马车奔过去。
我刚暗搓搓的摸到马车旁,就听到陈是焦急紧张的声音:“六小姐,您到哪去了,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您?”
在旁边生火的白浮光搭话:“在下刚刚也没瞧见你。”
一息恢复正经,我背着手:“闷得慌,出去溜达了一圈。”
我反问:“怎么了?”
陈是还有些紧张的说道:“没怎么,六小姐,荒郊野岭的,您别乱跑,万一遇到危险,我们不再您身边怎么办?”
凉拌,我刚刚可亲手了解了几个意图不轨的人,我很强的,好不好。
“知道了。”我应声走到被白浮光点着的火堆旁,双手搭在膝盖上蹲下,喊了句:“我饿了。”
“要不您先吃点干粮垫垫肚子?”陈是从马车上掏出干饼。
我拒绝,这玩意又干又硬,味道奇差,还刮喉咙,不吃,我不吃,决不吃。
我扫了一眼嫌弃的拒绝:“我不想吃这个,等否否回来吧。”
说否否,否否到。
只见否否单手提着一条死狼,拿着剑就回来了。
陈是收了干粮就去接那条死狼,提着死狼带着匕首拎着锅往小溪那边走。
我看看白浮光,用眼神示意他:“天黑了,你去帮是是,带上火把。”
白浮光点头,点燃了一个火把,去找陈是。
我拍拍身旁的空地,抬头望向否否:“来,坐这。”
否否听话的坐到我旁边,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条手帕擦擦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两个鸡蛋大小的果子。
我看他拿出果子便问道:“这果子是给我的?”
否否手里攥着果子,耳尖有些红的点点头,将果子塞进我手里。
拿着果子仔细瞧了瞧,像是李子,长得也还算漂亮,饱满圆润的,搁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大口。
我的娘呀,牙都要酸掉了。
酸到皱眉,酸到我不存在的酒窝都要出来了,强行咽到肚子里,又咽了口口水,拿着李子问否否:“这李子你尝过吗?”
否否摇头:“没尝过,这两个是树上最大的两个,不好吃吗?”
“还行,你也尝尝。”我淡定自然的将剩下半只李子递给否否。
否否接过李子在我的注视下,轻轻咬了一口,一口李子刚进嘴,他脖子一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浑身一颤,强行咽下李子,说道:“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