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闭嘴,不准叫!”我凶狠打断刚叫出声的小玉。
小玉瘪着嘴,都快哭出来了。
小金在床上的角落里,说道:“小玉,来我这。”
小玉吸吸鼻子,连忙跑向小金。
由于我矮,所以几乎被家主的身影覆盖住,晕了的家主又特别沉,我运功至全身,吃力的横抱起他。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一定很有意思,就像小孩抱大人,但是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就想快点把家主弄回他屋里。
我费劲的横抱起家主,对小金小玉留了句:“别乱说话,也别乱跑,在屋里待好。”
我急忙出门,一出门,非非他们就惊叫道:“家主。”
明叔一步冲过来,几乎是从我手里抢过家主,抱起家主就往家主屋里走。
手里的重量一轻,我吩咐否否:“封锁消息,去请任桑老先生。”
接着我又对非非说:“跟上来给家主诊脉。”
“是。”否否点头后,便立刻离开。
“是。”非非急切点头,跟着我和明叔进家主的屋子。
明叔进屋,便迅速将家主放到床上,非非也迅速跪在床边,掀开家主的衣袖,扣住家主的脉搏听脉。
明叔站在床边盯着床上的躺着的家主,我站在床的不远处,不安的咬住下嘴唇。
这回多半是真的撑不了多久了,心好慌,他会死吗?他真的会死吗?
见非非松开手,我强装镇定的问她:“家主的情况怎么样?”
非非摇摇头,眼睛红红的:“脉象虚弱,虚浮无力,比之前更不好了。”
听到这话,我觉得嗓子有点发干,心里有点发堵,后背还有点发凉。
我咽了口口水,闭上眼,沉口气下肚,再睁眼,恢复冷静:“倒碗人参精泡的药酒,喂他喝,看看家里还有什么补药,煎了喂他,注意药性不要相冲。
再熬点粥来,他到现在没吃吧。屋里也太热,打盆温水给他擦身,让人去冰窖拿冰放在屋子四周,不对,不拿冰,让人打冰水从屋顶浇下来给屋里降温。快去!”
“是。”
明叔进旁厅把药酒坛子抱出来,非非则起身出屋。
我坐到床边,扶起家主的头,让他靠在我怀里,轻轻解开他的外衣,拉开他的领子,露出胸前的一片肌肤。
明叔用茶杯端着一杯药酒走到床边,俯下身说道:“六小姐,让属下来吧。”
“不用,把杯子给我。”
我伸手去接他手里的杯子,慢慢将杯子靠近家主的嘴旁,倾侧杯子将就往家主嘴里送。
可家主根本不张嘴,一滴酒都没喝,全从嘴角边流出来。
明叔掏出一块手帕,把家主嘴边和脖颈处的酒擦干净,似是恳求:“六小姐,请您让属下来吧。”
“好,你来。”我把杯子递给他。
明叔迅速从我手里接过酒杯,速度之快,似乎怕我后悔似的。
我又往床里坐了坐,让家主完全靠在我怀里,一只手扶住家主的胳膊,,另一只手捏住家主的下颌,使他张开嘴。
“六小姐。”明叔着急的喊道。
我冷声催促:“快往里灌。”
明叔忍住不满和心疼,将酒杯靠近家主嘴旁,慢慢往他嘴里倒。
酒水倒进家主嘴里,不一会嘴角就又流出一行酒水,明叔迅速擦净,又倒了点,接着又擦净家主的嘴角,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灌了几次,一杯药酒灌了小半杯,流了大半杯,明叔重新倒了一杯。
“不行,你去拿个勺子来,把杯子给我。”
我从明叔手里拿过酒杯,明叔担心的看了眼家主,迅速离开。
我又往床里坐了坐,环住家主,一只手捏开他的嘴,一只手拿着杯子往他嘴里灌,因为家主不是躺在床上,而是靠在我怀里,所以我只要不灌的太急就不会呛到他。
不一会明叔就拿着勺子来了,明叔从我手里接过酒杯,一勺一勺往家主嘴里喂,明叔的动作比我轻柔多了,可依旧大半杯药酒,喂下一半,流出一半,满屋子都是酒气。
我用衣袖擦擦家主的脖颈处的酒水,对明叔说道:“行了,倒两杯清水来。”
“是。”明叔起身,速度迅速的倒了杯清水来,继续喂家主。
屋外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估计是他们从屋顶浇冰水了吧。
喂了一杯清水,我又吩咐明叔:“去打盆温水来给家主擦身,换套干净的衣服。”
“是。”明叔起身放下杯子,迅速的出去。
我看看家主,发现他额头泌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我用衣袖轻轻将他额上的汗按掉,正好看到床边的矮柜上有把折扇,我支起家主的头,微微起身,伸手够到折扇,再坐好了,重新让他靠我怀里,打开折扇,轻轻给他扇风。
家主的气息渐渐加重,胸膛有起伏,看样子是药酒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