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指指自己的肚子:“我身负重伤,肯定不会去参赛啊。”
否否听到我这么说,这才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两天后未正时分,因为这次活动旨在宣传防火常识,所以全民参与,没有限制,三岁孩童都能参加。
第一名奖励十两银子,第二名奖励五两银子,第三名奖励一两银子,只要是参赛的人都领到一串糖葫芦。”
“糖葫芦?”我眼睛亮亮的看着否否。
否否抿了一下唇,避开我的眼神道:“家主,您要是想吃糖葫芦,否否可以让厨房做。”
“不要,”我嫌弃道:“厨房做的哪有外面卖的好吃啊?”
嫌弃完,我就问了我心心念念的正事:“对了,昨晚去执行任务的死卫没受伤吧?”
否否道:“去钱庄的那路,有一个受了轻点。”
“怎么?”我猜测着:“他们被人发现了?”
“没有。”否否解释道:“用麻袋装金子有些重,有一个在扛麻袋跑的时候闪了腰。”
“闪了腰?”
我差点笑出声,这么踹的人是怎么当上死卫的?
否否低头:“对不起,家主,是否否管教不当。”
“没有没有,这跟你没关系,以后让死卫们多锻炼锻炼腰。”我含着笑,继续道:“那金子呢?”
否否放下了碗勺,蹲下身子,伸手从我的床底下,拖出一袋装着东西半人高沉重的麻袋,竖起来扶稳了,解开系在麻袋上的绳子,扒开麻袋,顿时金光闪闪。
我的眼睛又亮了。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没看到除了我和否否以外的人,伸出手笑得贼兮兮的:“拿块金子给我。”
否否听话的从麻袋里,拿出一块金砖给我。
这色泽,这质感,还有这重量,是真金没错!
我仔细瞧好了手里的金砖,一个顺手就往怀里塞。
“家主!”否否一把抓住我的手,阻止我往怀里塞:“您还受着伤呢。”
我瞬间反应过来,羞涩道:“顺手顺手。”
我把金砖递给否否,假装镇定:“收起来,先收起来吧,留下一麻袋,剩下的的三麻袋,晚上挖个坑埋了,等需要的时候再熔了用。”
“是。”
否否点头,快速的系上绳子,将麻袋放倒重新塞回我床底下。
一想到我床底下有四麻袋的金子,我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否否收好麻袋后,站在床边看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我不明所以道:“否否,你是有话要说吗?”
否否抿了下唇,点点头道:“家主,否否的确有话要说。”
我“嗯”了一声,鼓励他:“你说吧。”
否否犹豫了下问道:“家主,您是否还记得绕梁?”
“记得啊,那个差点被你撞死的京都姑娘,我不就是编乐官曲号钟的妹妹曲绕梁嘛。”我说着心中有所思虑,问道:“为什么提到她?怎么了?”
否否:“曲姑娘又送了信到京都别院。”
曲绕梁?
我心有所思,继续道:“你看了信了吗?信中写了什么?”
“否否看了,大概意思就是,她要成亲了,婚期定于十二月十二日,请我们去参加她的成亲礼。”
她的成亲礼?没兴趣。周家人,我不想打交道。周文富想抢我的陈是来着,我很不高兴,是是他是我的。
我问:“她上回送的信,信里写了什么?”
否否回忆:“大概意思就是感谢我们救了她。家主。”
否否叫了一声问道:“是否要回信?”
回信?就这么点小事,我才没功夫理她呢。
我无所谓道:“否否,你自己看着回吧。”
否否点头:“是。”
两天后,防火常识问答比赛按时进行,而我只能依扶着否否磨磨唧唧的在院子转悠。
外面热闹非凡,院子里却安静无比。
我惆怅的隔着衣服用手捂着伤处,叹了一口气:“唉~”
否否连忙问道:“家主,怎么了?”
“好无聊啊。”我抓着他的胳膊,幽怨道:“别人能去参加比赛,而我却只能在这小院子里慢慢挪着步,你说我这伤,到底什么时候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