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要让小金知道啊,小金不知道的话,怎么去见刘强,不见刘强我怎么抓个正着呢,不抓个正着我怎么定她的罪。
毕竟那个刘元我们不还没抓他呢,就算抓着了,也不能凭刘强和刘元两个人的话就定小金的罪啊,还有可能是他们合力冤枉栽赃小金呢,所以得看到小金有真真切切的行动才行啊。”
我放下腿坐直身子,吩咐道:“准备一下,估摸着小金至尊他们明天就能到家,等他们到家了,你隔一个时辰,将刘强提出来,蒙住他的头,关到柴房绑起来。
在柴房门口派几个人守着,柴房里再派一个死卫秘密守着,陈燎不错,就让他去守着,让他留意一下小金和刘强都说了什么话。总之到时候,一旦小金接近柴房,就让人秘密来报。”
“是。”否否应完声,想了想道:“家主,把刘强关柴房里是不是太随便了点?我们从没有把人关进柴房的习惯。”
我抬起头看向否否,半假半真道:“那把他绑客厅,就像当初绑白浮光那样绑客厅,怎么样?”
否否低下了头,“还是绑柴房吧。”
“对了,”我继续说道:“让人把刘元抓起来吧,还是之前定好的套路,一遍一遍不停的问他与寄信人的关系。”
“是,否否这就去安排。”否否行了礼转身离开书房。
否否一走我顿时觉得无聊,从椅子上站起身,坐到软榻上,打开软榻茶几上的食盒,捞出核桃,开始捏核桃吃。
唉,脑子不够用啊,吃点核桃,补补脑。
话说我是不是睡觉时候姿势不对,最近一程怎么老觉得腰酸背疼的。
我要不要努力一下,练练功啊,不然身体都要迟钝了。
用了晚膳,送回小玉,沐浴后,我穿着里衣,站在床边练着慢速度的基本招式。
否否进屋铺好自己的床铺后,看着我问道:“家主,您打算什么时候睡觉?”
我边慢吞吞的练着招式边随口道:“昼短夜长,何妨无眠?莫如起舞,以松筋骨。身疲体累,沾床即寐。无梦天明,岂不快哉?”
“什么意思?您不想睡么?”
“睡什么睡,起来造作!”
否否微微皱眉:“家主,您别冻着了,您风寒才好,万一又复发了,”
“你闭嘴,”我立马打断否否,凶凶的:“就不能说点好的么?睡觉。”
我收了招式,掀开被子的一角,上床钻进被窝里,压好被角,喊否否:“我躺好了,熄灯吧”
烛光乍灭,灯芯上还飘起了一缕青烟。
一觉睡醒,我坐在床边揉了揉肩膀,捏了捏腰,起身配合非非完成梳洗,满心期待的用了早膳,难得的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拽着芙蓉满府溜达。
芙蓉现在越长越大,越长越肥,也越长越倔强,不咋滴听我话了,我以前带着她溜达,她还是很积极主动的,现在带她溜达,完全就是靠我拽着走。
虽然她不听话,有点叛逆,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
经过书香苑时,正好见到春天那傻狗在院子里嚎。
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停下脚步,后退到书香苑门口,拽着芙蓉进了书香苑。
春天那傻狗是第一个反应我进书香苑的,原本龇着牙的那张凶悍的脸,在见到我的那一刹那,瞬间变乖巧了,四肢匍匐在地,连脑袋的放在地上,尾巴摇了摇,一副讨好我的模样。
小玉跟这傻狗说什么了?它见到我咋这副没出息的德行了?
丫鬟和仆妇连忙跪下给我行礼:“拜见家主。”
我远远的看了看院子里的房间,问道:“十小姐呢?”
梅婶带头回道:“回家主的话,十小姐一早便去了藏书楼。”
“那这狗在嚎什么?”
我看向春天,只见它夹着尾巴,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示弱。
梅婶答道:“每天早上,十小姐去了藏书楼,春天都会嚎叫一会,许是不舍十小姐吧。”
无语,想翻白眼。
我转头示意否否:“牵着春天,我们去找小玉。”
“是。”
否否上前牵起春天的绳子,象征性的拽了一下春天,拉着春天跟在我身后。
讲真,春天这傻狗块头似乎又长大了些,四脚着地走着路都比否否高一大截,它每走一步路,我都感觉地在抖动。压力大啊,它现在跟在我身后,万一趁我不注意,咬掉我脑袋可咋办?
想到这,我停下了脚步,背过身子,高高的抬起头看着春天,这傻狗“呜”的嚎叫一声,紧接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尾巴疯狂的甩着,吐着舌头张着嘴,嘴里还发着“哈哈”的哈气声,一副讨巧卖乖的模样。
看着它这幅模样,我情不自禁的张嘴来了句:“傻狗。”